“小弟你无妨想想,当时皇上固然已经亲政,但是皇宫以内另有个皇太妃听政,安公固然在朝堂之上有着不俗的影响力,却也不能掌控统统!”
“卫噪定然会赴汤蹈火,为安公效犬马之劳!”
入秋的晚风已经有些凉意,院子中不时另有落叶随风落下,更添了几分萧索,王氏年纪大了,加上身材也一向不是很好,已经垂垂有了些冷意,烟濛濛看在眼中,又看了一眼大厅方向,此前卫阶和卫噪的争辩声已经大到能传到院子里了!
“安公未能禁止悲剧的产生,定然有他的苦处!”卫噪的话让卫阶生出一种绝望的情感,或许谢安就是卫噪的信奉,信奉做事,不管对错,崇拜者都能找到合情公道的借口和来由!
“濛濛,方才听到他们说到安公和会稽王,莫非他们两兄弟争辩的事和安公另有会稽王有干系吗?”
大厅内的二人看似已经沉着了下来,各自都坐回了椅子上,卫阶的心中却更加没底了,卫噪的情感固然平复了下来,但是人一旦沉着下来以后,做出来的决定就更加难以被别人颠覆了!
若非烟濛濛现在需求陪王氏,现在他只怕不管如何也要钻进烟濛濛的房间,挤上她的床,图的不是别的,而是心灵中那一分真正的安好,一种被了解,被认知的打动!
唯今之计,只能是挽救,尽能够的挽救!
卫阶躺在床上,脑海里画面纷呈,一会是烟濛濛迷惑的眼神,一会是王氏不管如何安抚也难以完整放心的忧心面庞,一会又转为卫噪临走时那果断铿锵的脚步!
“嗯!”卫阶点了点头,伸手接过披风披到王氏身上!
“我让小娥给你取件风衣过来吧!”
“小阶,你我毕竟是亲兄弟,大哥但愿你能迷途知返,不要再与安公为敌了,再则司马道子毕竟与我们有血海深仇,我们只要在安公的帮忙下,才气报此大仇!”卫噪语重心长地说道。
卫噪给谢安找到这个来由让卫阶没了辩驳的设法,谢安的确不是无所不能,不然厥后也不会被桓玄结合王恭另有司马道子在大殿之上勒迫,只是卫噪把谢安当作信奉普通供奉,他卫阶的心中也有他本身对峙的执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