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琰弟这一次错失良机,让大哥不免有点绝望!”
“小琰,临阵对敌,切莫墨守陈规,必然要见机行事,相机而动,而后还要当机立断,如此方能料敌于先,无往而倒霉!”
王弘面不改色,只是感激地看了一眼卫阶!
弋阳郡只是比汝阴郡稍大一点,城**驻有豫州军五万,北府兵与之汇合后,也只能将中军驻扎于城内,而后军则是在弋阳郡以东的城外安营扎寨。
如此一来的话,此次北伐也就开了一个好头,即便以后有力持续北上,也足以给苻坚充足的震慑了!
谢玄微微点头,说道:“许昌曾为汉都,一代枭雄曹孟德的大本营,城防坚毅,易守难攻,城内又有羌军十数万,强攻只是徒添伤亡,实属不智!”
“玄帅,姚苌座下并非都是无能之辈,他本人更是一个可贵的军事大师,与慕容垂比拟也是不遑多让,不入彀才是道理当中的事!”卫阶看了一眼毛修之,转而对谢玄说道。
谢琰不是毛修之,是他谢家的人,谢玄说话的时候天然不消顾虑太多,当下谢玄接着说道:“琰弟能这么想,想必姚苌也能想到,此时你只需在城内插满旗号,布下疑兵,而后在悄悄领兵出城,此事定然可成!”
“本来我的打算就是吃掉羌族五万救兵以后,水陆两路一起直接陈兵许昌城下,直接强攻许昌城的,眼下此计已然行不通,小阶的这个迂回蚕食之计恰是眼下攻取许昌的最好方略!”
“大哥包涵,谢琰并非没有想过堵截羌族救兵的后路!”谢琰微一脸红,歉然说道!
现在算盘打空,谢玄不免有些遗憾。
“姚苌会坐视我们攻取南阳吗?”谢琰深思半晌以后,思疑地说道。
此时谢玄与卫阶已经与毛修之的马队会和一出,听完毛修之的陈述以后,谢玄不由皱起了眉头,羌族雄师当中,明显已经有人看破了他的打算!
卫阶微微沉吟了半晌,这才说道:“如玄帅所说,许昌城防坚毅,易守难攻,直接强攻许昌是为下下之策!”
毛修之应当还是遭到前次会稽平乱时被困鹰愁峡这件事情的影响,惊骇再次出错,导致错失了这个机遇!
从时候上看,羌族救兵感到潢川口应当是马不断蹄地赶路,并没偶然候去安排伏兵,行诱敌之计,毛修之谨慎不足,进取不敷,错失良机,卫阶固然没有说破,不代表贰心中没数,他信赖谢玄定然也是心中稀有。
“修之你做得对!”
“大哥字字珠玑,谢琰受教了!”谢琰不由汗颜,谢玄说的他不是没想过,只是没有做到当机立断,犯了和毛修之差未几的弊端!
“传令兵听令,八百里加急传令刘牢之,着他统领海军,沿汝水直奔许昌,务必在旬日内将北府兵海军置于许昌城内羌军的眼皮底下!”
谢玄点头说到,只是神采并不是很好,照他估计,羌族的救兵数量应当不下于五万,如果能再将这五万羌军吃掉,羌族就会元气大伤,到时候与豫州军汇合后,一举拿下许昌也不是不成能的事。
“禀大统领,羌族救兵在间隔潢口谷五里处停滞不前,末将派标兵前去刺探的时候,羌族救兵已经前军变后军,开端有序的撤退了!”毛修之恭声说道。
“不过我们能够采纳蚕食的方略,先取南阳,攻取南阳后,再兵分两路,直逼平顶山和漯河,届时姚苌定然不能坐视不睬,必会出城与我们决斗!”
“琰弟过誉了!”谢玄浅笑着说道。
谢琰能自领一军,镇守豫州,自有其独到之处,更不是个笨人,很快他便反应过来谢玄说的话是甚么意义。
“还是等我们去弋阳与豫州军汇合后再从长计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