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口口声声喊寡人皇上,你们何曾真的把寡人当作皇上了?”司马曜一听司马道子搬出了皇太妃,顿时瞋目相向,嘲笑着说到。
“皇叔你这是何意?”
桓玄敢发誓,他从未见过一个女子,能像现在暴露庐山真脸孔的烟濛濛一样,给他如此大的打击和震惊,在见到烟濛濛的第一眼,他晓得,今后他的内心,再也装不下别的人和女子!
“皇上稍安勿躁!谢安推行土断,分化的是高门民气,于我大晋有百害而无一利,若能借王恭的手将其撤除,岂不是功德?如此一来,皇上在朝堂之上说话就再没有人敢出言反对了!”司马道子退后一步,不疾不徐地说到。
“识时务者为豪杰,安公,这一次您是一败涂地,您最大的依仗北府兵也已经被青州军和兖州军结合管束在徐州和广陵了,没了北府兵的保驾护航,您老还是主动请辞吧!”王恭干脆把话挑了然。
“不知蜜斯可否情愿与桓玄一同回荆州?”
“包管?你拿甚么来包管?”谢安笑了,笑的极其光辉。
“皇上,彻夜建康城内有大事产生,微臣担忧皇上安危,特领乐属军前来护驾!”司马道子面上恭敬,语气却非常平平。
司马曜皱眉沉默下去,在他看来,谢安在朝堂之上确有些飞扬放肆,让他不喜,但是司马曜也向来没有思疑过谢安对司马王朝的忠心,朝堂之上如果没有谢安,谁来制衡面前的这个皇叔,另有王国宝等人!
“桓玄现在只要自惭形秽的感受!”
王恭看着大厅内端坐,面无神采的谢安,心中忐忑至极,如非心中愤懑达到了顶点,又有桓玄多次唆摆,他是无乱如何也不敢和面前这位白叟为敌的。
“甚么大事?寡人如何不知?”司马曜皱眉问到,司马道子有皇太妃撑腰,很多时候他都无可何如,乃至还要看他的神采做事。
“濛濛现在是身不由己,自从几年前濛濛来到秦淮楼后,事无大小,就再也轮不到濛濛本身做主了!”烟濛濛的神情愈发地失落。
“让你的人退出乌衣巷,老夫要歇息了,有甚么事我们明天朝堂之上再议!”说完后谢安再不睬王恭,只是表示谢家一干人等不要轻举妄动,而后径直回房歇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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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