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为袁湛在建康城内是个另类,叔宝见过像袁湛这般木讷的高门后辈吗?现在这建康城,到处鼓噪,事事夸大,袁湛木讷,以是显得格外显眼,这才引来了钟灵蜜斯的猎奇心!”袁湛仿佛一下子开了窍,阐发起来有条有理,提及来也是头头是道。
“唉,真不让人费心,喝了这么多酒,下次再出门,记得把小松带上吧,小松现在今非昔比,不会再给少爷丢人的了!”
“不消,你忙完早些安息去吧,时候不早了,少爷今后出门都带着你!”卫阶接太小松递过来的毛巾,浅笑着说到。
卫阶也不说话,只是含笑看着小松不断地碎嘴叨念,心中暖和,不知这小松和小娥生长得如何样了!
“士深何出此言?”卫阶没想到袁湛会有这类感受,当下不解地问道。
卫阶顿时有一种刮目相看的感受,袁湛的阐发很有事理,女儿普通都很崇拜父亲,找工具也是照着父亲的版本,谢玄如此超卓,谢钟灵的目光天然不会低,如此说来,谢钟灵是否真的喜好袁湛,还真的不好说!
“板上钉钉的事了另有甚么忐忑的?”卫阶没好气地说到,再过几日,袁湛也要去北府兵中报到,他还真的变成闲人一个了。
“本日就到此为止吧,老夫还要和大师去对弈几局,本日老夫连输三局,甚是不甘!”谢安站了起来,握着席间一向很温馨的支遁大师的手,笑着说到。
“钟灵蜜斯对士深兄确是另眼相看啊,明眼人一看便知!”
卫阶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放下酒杯,这才苦笑着说到:“大姐,现在建康城内卫阶说得上话的朋友极少,士深这再一走,卫阶怕是要孤单呢!”
毕竟,不管是何时的袁湛,和谢玄比起来,都远有不及,只是世上男人,能超越谢玄的,又有几个?
秦淮楼是一个去处,却不能常去,因为我们的烟濛濛蜜斯喜好玩一个叫若即若离的游戏,去很多了,不但会适得其反,也让这场游戏变了味道。
“袁湛始终感觉钟灵蜜斯对于袁湛只是猎奇,而不是好感!”袁湛忽而深深叹了一口气,无法地说到。
“睡觉的时候没人给你盖被子,没有感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