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是?”袁湛看着房间内的安排,心中猜到几分,猎奇地问道。
“安公,支公请进!”房内烟濛濛的声音也如同天籁般传出,支遁大师现在方才回过神来。
琴音刚一响起,秦淮楼内顿时鸦雀无声,而谢安支遁等人也是当场立足,埋头聆听,谢安在聆听之余,竟然跟着音符律动,闭目轻鼓掌掌,一副忘乎以是的模样。
推开房门一看,只见谢安和一个得道高僧模样的老衲人在人群的簇拥之下走了出去,而大厅里以及楼上雅间里闻讯赶出来的人都鼓起掌来,一时候掌声如雷,可见谢安在建康城内的人气声望之高。
当下只能暗叹一口气,耐住性子,也埋头聆听起来,琴音入耳,由耳入心,卫阶仿似进入梦境当中,而烟濛濛操琴的画面也清楚地闪现在他的面前,没有屏风讳饰,没有轻纱拂面,那张微冷中带着崇高的完美容颜被一个个音符勾画而出,卫阶不由自主地就朝着美人走去,白洁得空的手掌伸出,颀长的手指轻抚在美人的面庞之上。
心有牵挂,时候也过得慢了很多,就在三人等得心焦的时候,楼下大厅传来了喝彩之声,三人几近是同时抬腿朝门口走去。
卫阶心中一突:“莫非刚才本身脑海中的画面并非美满是臆想?不然何故烟濛濛会在本技艺指拂面的时候抚断琴弦?这也太不成思议了!”
“濛濛,你说忘机是卫阶所作?”半晌以后,谢安开口问到。
很快,烟濛濛的古筝便被取了过来,只是在操琴试音的时候,却再没了平时的水准,烟濛濛叹了一口气,轻声说到:“安公支公抱愧了,濛濛本日乏了,来日再为二位操琴如何?”
只是说话间,袁湛的较着是底气不敷,谢鲲毕竟是谢家后辈,更是谢家年青一辈中谢安最看得上眼的一个。
“如果这统统是真的,那只要一个解释,就是本身脑中的天书在作怪,烟濛濛的琴技已臻至天人合一的境地,她的琴音已经能与本身神魂想通。”
谢安刚一开口,便又惹来一阵喝彩和掌声,而谢安和支遁二人也拾级而上,朝楼上雅间走去。
卫阶心中猎奇,如何每次他来都是这个婢女带路,现在和人家也算是同事了,当下浅笑着问到:“姐姐贵姓?今后还请姐姐多多照拂!”
“谢鲲竟然也来了!”看着跟在二人身后的谢鲲,卫阶皱眉说到。
“好久不见,未曾想女人不但琴技更胜畴前,更谱出如此空灵神曲,老衲人我真是受益匪浅啊!”
烟濛濛的房间内琴音再次响起,此时不管是楼上雅间,还是楼下大厅以内的客人,都停止了统统消遣,只是聆听她的琴音,常日里谢安不来,一个月时候也可贵听到一次,明天年是赶上了,只怕没个三五首曲子,是停不下来的。
说话间,烟濛濛已然来到房门边,替谢安和支遁翻开房门,引二人出来,却未号召谢鲲,谢鲲立于房门以外,一时候进也不是,不进也不是,终究留在了门外。
“公子客气了,小婢菲菲,是蜜斯的贴身丫头,凡是蜜斯的客人都由小婢带路!”菲菲浅笑着说到,卫阶人帅嘴甜,对于这类小丫头,极具杀伤力。
来到这间今后就属于他和刘穆之的办公室后,卫阶一边问着菲菲,一边四周打量,房间不是很大,前后各摆放了一个稍大的案几,上面摆放着当下最为风行的七弦琴,和二十一弦的古筝,琴和古筝看上去都不是平常的大街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