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濛濛,等桓玄介入天下以后,你是否会悔怨当初的决定?”侯亮生走后,桓玄再次拿起桌子上杯己,嘴中喃喃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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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奉告桓玄,接下来桓玄应当如何做?”
“先生不要再说教了!”桓玄皱眉说道。
“想要安抚建康城内那些大臣以及城内的民气,本日在石头城外的那场戏就不得不演,我们要让建康城内乃至全天下统统人都晓得,皇上是遭司马道子另有王恭等人挟持,才会移驾石头城,而将军你,则是来庇护圣驾的,出兵建康只是为了将圣驾迎回建康!”
“自古得民气者得天下!”侯亮生侃侃说道。
“接下来,将军可有一边命军事当场取材制造攻城东西,一边持续让顾帮主操纵大江之便,帮忙我们把荆州军源源不竭地运至建康,做好强攻石头城的筹办!”
“敢问将军,是否只是图一时的称心恩仇?”侯亮生淡淡问道。
入主建康,除了皇宫不宜在这个时候搬出来居住以外,不管是谢安的府邸,还是司马道子的会稽王府,甚或是王恭的国丈府,卫阶的将军府,还不是任由桓玄遴选吗?
桓玄入住的房间是绿珠楼一个空置的房间,绿珠楼的宿世是秦淮楼,秦淮楼名满建康,在江左也是闻名遐迩,侯亮生天然不会没有传闻过,而这个房间听闻就是之前秦淮楼的主火食濛濛的房间!
卫阶淡然一笑,说道:“隐士自有奇策,还请皇上和诸位大人放心!”
桓玄的神采略显怅惘,侯亮生却从不以为桓玄是一个把女色放在天下大计之上的人,现在桓玄的怅惘和茫然只能是让他不解,只是这份不解,他也只能是藏进内心,他对于桓玄最大也是独一的希冀就是,关头时候不要出错,二人联袂共创大业!
桓玄本来紧皱的眉头慢慢舒缓,不耐的神采也逐步变得凝重起来,他对侯亮生另眼相看,就是因为他在任何时候都能保持脑筋复苏,兵逼广陵,他早就想过,在分开荆州之前就已经有所安插,只是豫州谢琰,桓玄从未把他放在眼里,故而荆州以北与豫州交界的处所,他还真的没有任何安排和安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