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个世道,就连雍州的杨佺期只怕都有做天子的野心,卫阶不信大统领你没有!现在北府兵大权在握,大统领不说已然无敌于天下,起码也有了能够和任何人掰掰手腕的本钱,莫非大统领就没动过这方面的心机吗?大统领凡是说一个不字,也算我卫阶看错人了!”
“而在卫阶看来,大统领想要当上这个天子,无外乎有两条路能够走!”
“根底不稳,又风头太劲,即便是在向来敦睦的北府兵当中,也会成为众矢之的!”卫阶点头说道。
“照目前这个情势生长下去,大统领你最多也就是为别人做嫁衣裳罢了,运气好点,会被赏个一官半职,运气不好,一不留意还会遭人过河拆桥,只怕能不能保住性命,还未为可知!”
“也罢,就让卫阶先来猜一猜吧!”
“在大统领的眼中,杨佺期是一个跳梁小丑!”卫阶晃了晃被五花大绑的身材,不紧不慢地说道。
“大统领不管是才气,还是威望,北府兵以内,除了玄帅以外,无出其右,只是大统领也许已经忘了,你进入北府兵的光阴毕竟只要短短的两三年,不说论资排辈,单论秘闻,你比之何谦还是有几分差异!”
“大统领真的要卫阶把话说的这么直白?大师都是聪明人,何必把话说的这么明白?莫非大统领真的如此恨卫阶?就连如许一个热诚卫阶的机遇都放不过?”卫阶愤然说道。
“唉!”卫阶重重叹了一口气。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卫阶再次感喟。
但是刘牢之不但挑选了信赖,从他在发明玉佩并不通灵的反应来看,他还对这块玉佩寄予了极大的希冀,这申明甚么?
“但是在谢安和桓玄的眼中,大统领你又何尝不是一个跳梁小丑?”
“若不是玄帅成心要拿卫阶来烘托大统领的才气,卫阶会被选中来暂代大统领?说到底,卫阶也只不过是玄帅选出来成全大统领你声望的一个东西罢了!”
“是吗?我如何一点都没看出来,若不是卫阶你才气有限,只怕这大统领一职就一向由你暂代下去了吧!”刘牢之嘿嘿嘲笑起来。
“为何让你来暂代大统领一职是对我刘牢之的庇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