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卫阶不由得一阵恶寒,刘穆之不会真的是弯的吧?莫非他真的爱上了侯亮生,想着想着,卫阶不由得浑身颤抖了一下,轻咳了一声以后,粗着嗓子断声喝到:“大胆刘穆之,彼苍白日之下,竟然还敢明目张大地躲在本将军的眼皮子底下,来人,给本将军拿下!”
卫阶“嗯”了一声,说道:“谨慎驶得万年船,你们的谨慎是对的,卫阶就是担忧道和会沉不住气,现在看来,倒是小瞧他了!”
卫阶和张大站在院子入口处,不由得面面相觑,张大不由得咽了一口口水,艰巨地问道:“将军,刘先生这是得了失心疯了吗?”
“将军如何到了建康?如何一来就和刘先生开此等打趣?”
刘穆之的恼羞成怒并没有被卫阶放在心上,卫阶一边大笑着,一边朝二人走了过来,先是一把将刘穆之从地上拽了起来,而后走到章熊身边,在他结识的胸口用力捶了几下!
“叔宝?”
张大欲言又止,终究还是没有说话,沉默跟在了卫阶身后,有了卫阶这个天生公子哥范的人在前面带头后,面相略显凶暴的张大就再也没有引发巡城的荆州军的重视,二人就如许大摇大摆地沿着东西大街,朝着城西走去!
二人很快就按照章熊留下的墨家独门联络印记找到了他和刘穆之的藏身之处,这是一处略显败落的院落,看其格式与范围,之前应当属于一户大户人家!
卫阶是决计忽视了刘穆之,这番话都是冲着章熊说的,只听刘穆之嘿嘿嘲笑起来,接口说道:“叔宝你就先别忙着埋汰穆之了,你如何到建康来了?莫非叔宝放心得下石头城内,你阿谁傀儡天子吗?”
“叔宝你个天杀的,怎可如此戏弄穆之?”
“君子不立危墙之下,侯先生,穆之对你恭敬有加,还请你谅解穆之的一片苦心,跟从穆之一起离开苦海吧!”
院墙足有三米多高,只是以二人的轻身工夫,想要越墙而过,天然不在话下,二人经过院墙收支院内以后,只见院内满地枯叶,已经堆起了厚厚的一层!
站在卫阶面前的张大略有些难堪,本来被卫阶委以重担,他的内心深处多少还是有些高傲的,他固然在墨家后辈中的职位颇高,又是章熊的亲信,但是常日里和卫阶的打仗的机遇并未几,现在好不轻易在卫阶面前有了一个绝佳的表示机遇,没想到差点因为守城的兵士给搞砸了!
“叔宝你不在石头城内坐镇,莫非就不怕司马曜那黄口小儿坏了我们的大事?”
实际上张大的边幅还算忠诚,只是因为他的脸上有一处刀疤,从额角斜线往下延长,足有两寸的长度,平增了几分狰狞,加上死在张大手上的恶人不在少数,他的身上多少有些血腥之气,这才引发了荆州军的重视!
只听“砰”的一声,刘穆之像是劈面撞上了一堵墙,全部身材都给弹了返来,一屁股做到地上,只听章熊的声声响了起来。
卫阶微微一笑,这才正面看向刘穆之,嘴上说道:“不瞒道和说,在卫阶内心,司马曜可比穆之你靠谱多了,卫阶有担忧司马曜的那份心机,还不如用在道和你的身上!”
卫阶发笑点头,张大不晓得,他卫阶怎会不晓得,刘穆之确是是犯病了,不过不是失心疯,而是犯了“相思病了!”
院内毫无动静,既没有瞥见章熊和刘穆之的人影,也没闻声半分的人声,这也并不奇特,此处院子算是个外院,二人本就是藏身于此,天然不会在外院闪现踪迹,卫阶领着张大穿过走廊,再往里走,约莫走了百余步以后,有了一种豁然开畅的感受!
张大固然分开石头城比卫阶早了将近一个时候,却几近是和卫阶前后脚进的建康城,不为别的,只因为张大的长相略显彪悍,被守城的荆州军查问了很多时候,最后看张大确切不像个特工,张大又多交纳了一份进城的税费后,荆州军这才把他给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