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公子都说了,今后唯卫公子马首是瞻,只但愿公子今后能常来秦淮楼,也好让我们大师伙沾叨光!”人群中一名长相非常不俗的公子哥扯着嗓子喊到,顿时又引来一阵拥戴之声。
“并非卫阶心口不一,只是有难言之隐!”
只见刘穆之和小松正在楼下大厅中,被世人簇拥着,一脸得意地看着卫阶,卫阶对着四周拱了拱手,有点摸不着脑筋地朝二人走去。
支遁大师当然没有当着卫阶的面说过这句话,这句话卫阶只是借支遁大师的口说出罢了,只是他没想到的是,支遁大师不但确切说过这句话,说的时候烟濛濛还就在劈面。
“本来安公一年也可贵来几次,近年来倒是越来越频繁,安公的烦苦衷越来越多,濛濛听很多了,心中装的事也就越来越多,现在已经感觉有点乏,想要逃离了!”
“公子觉得濛濛这首高山流水如何?”烟濛濛轻叩琴弦,看着卫阶浅笑着问到,眼中促狭意味一闪即逝。
一曲奏罢,秦淮楼内已是一片欢娱之声,这些高门后辈,成日流连秦淮楼,为的就是能听到烟濛濛的琴音。
“这是闹哪样?”
“即便濛濛明日便会魂飞魄散,本日也会纵情与公子把酒言欢,操琴直至天明!”
“必然必然!”
“时候不早了,公子早日归去安息吧,萌萌也乏了!”
“濛濛想分开建康!”
“她有苦衷,难以开口的苦衷!”
“叔宝,出大事了!“
“另有支遁大师也曾说过,卫阶的面相为短折之相!”
不管是哪一种成果,他都输了!
卫阶一脸敬佩地看向烟濛濛,没想到面前这个美人竟然能豁达至此,不由有点忸捏地说到:“蜜斯经验的是,正所谓人生对劲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本日之前,建康城内独一让濛濛挂记的就是安公,自濛濛来到秦淮楼伊始,安公听过濛濛第一首曲子后,便将濛濛视作知己,这几年来,每当安私有烦苦衷的时候都来听濛濛操琴吹打。”
烟濛濛双颊微红,转眼又转怒为喜,喜滋滋说到:“公子不但是个好知己,还是个好敌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