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府兵大统领谢玄,领兵有方,加封左将军,兼领徐州刺史,会稽内史之职,望谢统领再接再厉,持续为朝廷建功!”
“殷仲堪,王恭,马上起削去你二人兵权,收回尔等封地荆州和青州!”
殷仲堪沉默不语,现在他已是万念俱灰,即便朝廷不究查他的错误,现在荆州已经落入桓玄之手,他已经再无安身立命的处所了!
司马曜冷哼一声,环顾大殿一周,说道:“诸位卿家,说说看吧,王恭殷仲堪二人大逆不道,当如何措置?”
“北府兵刘裕平乱有功,加封轻车将军,领刘牢之部下参军一职,协同鹰扬将军一同镇守青州!”
“皇上,两位大人都是朝廷的基石,此次固然都有大逆不道的行动,但是其情可悯,还请皇上从轻发落,免其极刑!”
“首辅大人觉得如何?”
谢玄说出来的话,与谢安何异?
“北府兵偏将王弘平乱有功,加封凌江将军,领江州刺史一职!”
“殷仲堪,你上表免除王国宝,寡人也都照办了,何故还要于朝廷做对?”司马曜先是冷冷地看了王恭一眼,这才转而对殷仲堪说道。
“北府兵参军刘牢之平乱有功,加封鹰扬将军,领青州刺史一职!”
袁湛留守会稽,并没有返来,此时除了王恭和殷仲堪跪在大殿中间外,刘牢之,刘穆之,王弘,毛修之,檀道济,另有刘裕几人都站在二人的身后,等着孝武帝司马曜开口说话,而卫阶,和谢玄一起,站在谢安的身后。
“臣等并无贰言!”
毛修之则被封为右卫将军,协同王弘共同镇守管理江州,刘穆之则被封为主簿,于青州任职,袁湛则是被封为抚军长史,留守会稽!
司马曜定然不想随便就将王恭和殷仲堪就给正法了,他也没阿谁胆量,只是循例还是要问一下其别人。
让卫阶不测的是朝廷对刘裕的嘉奖,比之王弘都还略有不如,王弘独领江州刺史一职,而刘裕却终究只能在刘牢之的部下当一个参军,刘穆之也是如此!
这此中的猫腻不言而喻,卫阶也是无可何如,幸亏他本身的职位正在稳步爬升,这对刘裕来讲,也是一件功德!
“大伯那边,小阶也不必担忧,固然你此次违背了他的号令,但是你的解缆点始终还是替谢家考虑,想必大伯也不会怪责于你!”
卫阶微微点头,获得谢玄的支撑,保住王恭的命,就多了很大的掌控,再面对王陌桑的时候,也能够多几分底气了!
卫阶明白,想必是谢玄对谢安的劝戒未果,因而当朝在谢安开口之前说出本身的观点,如此一来,谢安顾及到谢家连合的形象,只怕是不得不接管谢玄的这个发起了!
谢玄固然少有上朝,但是他说出来的话,有着不亚于谢安的威势,只是这一次,谢安未曾开口,谢玄就现行开口,倒是让司马曜另有满朝文武百官颇感不测。
司马曜心中迷惑,他此前的态度不过是在为谢安将要说的话做个铺陈,只是谢玄现在却在替王恭和殷仲堪二人摆脱。
谢玄放动手中的毫笔,要求回京的文书总算是写完了,只是从通篇文书的笔迹上看不难发明,这后半部分的笔迹,比拟前半部分,已经略显混乱!
当时春节已过,已是太元五年年初,不知不觉间,卫阶来到这里已经超越一年时候,这一年里,他从一个建康城内的纨绔,变成了北府兵的副统领,朝廷的镇军将军,这此中有机遇偶合,有决计运营,更多的则是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建康传返来的文书没几天时候便到了,皇上有命,着北府兵大统领谢玄,副统领卫阶,带着王恭,殷仲堪两个罪臣,另有一干北府兵立下军功的众将领,马上回建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