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濛濛晓得王弘定然是有话要伶仃和卫阶说,带着菲菲就分开了前厅,王弘先是用一种非常庞大的眼神看了一眼烟濛濛的背影,这才回身对着卫阶说道。
这些卫阶都是晓得的,早前的时候王弘就已经说过近似的话,想来王弘另有别的话要说!
几番觥筹交叉,几轮推盏以后,进入状况的王弘话才再次多了起来!
桓玄是王弘的亲娘舅,却因为逼死他的爷爷王坦之,被其记恨,至今不能放心,桓玄趁着殷仲堪领兵出城与谢玄对峙的空当,占有了荆州,更是让他忿忿难平,桓玄的权势越大,他就越难替他的爷爷报仇!
“北府兵千余兄弟因为王弘的建功心切命丧会稽,北府兵不败的盛名也差点毁在王弘的手里!”
卫阶走了畴昔,悄悄拍了拍王弘的肩膀,微微叹了一口气,说道:“信赖卫阶,休元兄定能看到桓玄伏法的那一天!”
“那倒不尽然,现在难找,不代表今后没有!”漫不经心说话的时候,卫阶瞟了一眼正闷头喝酒,看不出任何神采窜改的刘裕!
“叔宝,桓玄趁着荆州空虚,从南郡出兵,就如许堂而皇之地夺得了荆州的节制权,朝廷不但没有收回荆州,反而敕封他为荆州刺史,真是令人愤恚!”
王弘轻叹了一口气,神情俄然间变得痛苦起来,抱着脑袋就蹲到地上。
世人都沉默下去,王弘把话说到这个境地,世人也已经有力辩驳,因为这就是实际,极实在际的实际!
“朝廷是不得不当协,纵观大晋海内各部军事力量,唯有北府兵能与桓家的江陵军对抗,但是北府兵才应对完多线作战,已是疲军,这个时候与江陵南郡桓家翻脸,讨不到半分好处,反而刚稳定下来的局势又会严峻起来!”刘穆之双眼微微眯起,他的酒量和其别人比起来,稍有不如,现在已经有点含混了!
“去会稽之前,谁能想到小裕能用两千北府兵重伤天师道乱军?”
世人又饮了一会酒后,烟濛濛主动要操琴扫兴,接连几曲后,世人意犹未尽地分开了将军府,而王弘却遁辞留了下来。
“事情都畴昔了,休元兄何必还要介怀?大师都明白,你也只是想好好表示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