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曜不由猜疑地看了一眼谢安,这类人事上的安排,他很少过问,普通都是谢安直接安排,明天这是如何了?
谢安不比落空背后失了李陵容的司马道子,司马曜不敢怠慢,重新坐下后和声说道:“安私有事无妨直言!”
“皇上有命,老臣自当服从,那老臣便说了!”谢安再次看向司马道子,神采却变得凝重起来。
“没事的话,退朝吧!”
本来被谢安前恭后倨的一番话说得神采更是丢脸的司马道子闻言更是内心仇恨不已,看向谢安的眼神都快冒出火来。
满朝文武也都暴露了面面相觑的神采,只要卫阶和司马道子二人,暴露了如有所思的神采。
“太后娘娘所中之毒,毒性非常狠恶,加上解毒机会又有所耽搁,会稽王若要怪责的话,也应当是宫中的太医,而不是月妃娘娘!”
只听谢安接着说道:“老臣本不想在大殿当中说这件事,是因为当初王恭诱杀杜子恭,和会稽王不无干系,老臣只是怕会稽王多心,这才想暗里向皇上禀明此事!”
谢安的话让卫阶为之一愣的同时,司马曜也是眉头微皱,谢安明天的行动是不是过于变态了?
“众位爱卿觉得如何?”司马曜看向满朝文武,却没有人颁发任何定见。
“安公,此举是否不当?王恭现在在青州地界,循分守己,何来借口剥夺他的兵权?”司马曜皱眉说道。
“杜子恭身后,他的弟子孙泰,结合他的本家侄子孙恩,将五斗米教改头换面,创建了天师道,自称孙天师,五斗米教的信徒尽皆插手天师道!”
“若王恭不甘顺从皇命,执意起兵反叛,想必会和孙泰孙恩联络,一同出兵,即便孙泰孙恩二人不与王恭合作,也绝对不会错过这个单独起兵的良机!”
“皇叔请自重,巧儿现在已经贵为皇妃,岂能再容你如此冲犯?”
“皇上,老臣信赖众位同僚都不会反对老臣的这个发起,至于会稽王,想必还在念及他和王恭之前的交谊吧!”谢安看了一眼司马道子,轻描淡写地说道。
“卫将军心切为朝廷着力,想尽快赶赴京口与北府兵汇合,还请皇上恩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