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是法庆,中间阿谁才是法难,我们入彀了!”上官清流恨声说到。
卫阶眯眼一看,心中格登一声,猖獗狂笑的这小我竟然是法难,脸颊上的伤痕还清楚可见,而站在他中间的,左手边的是一个和法难长得一模一样的大和尚,应当是法庆无疑,而另一边,则是一个年纪不到三十的俏尼姑,应当就是法庆的双修朋友兼大门徒惠晖!
卫阶跟在支遁大师后缓缓走着,天气已经垂垂暗了下来,这里本就是偏僻地带,行人已经很少瞥见,直送到下一个街口,卫阶才缓缓开口说道:“大师厚爱,卫阶心中感激,卫阶也不想让大师难堪,如果安公问起,大师实话实说便是!”
此时的大乘梵刹明显是有所防备的,邻近子时,却还是灯火透明,寺庙内也是人影攒动,并未歇息。
氛围非常诡异,大厅四周的墙上被无数的火把覆盖,全部大厅被照得亮若白天,而弥勒教的人,倒是踪迹全无。
“当日在民居,本佛爷就已经晓得你们在外埋伏,只是为了将你们一网打尽,这才甘心束手就擒,不然就算你们人多,佛爷我也早就遁走了!”
按理说,上官清流底子就不消在乎弥勒教,对于弥勒教,于他而言也没有半分好处,终究却成了整件事中的关头人物。
临走之际,上官清流又逼着关在他房中的法难吃了一颗特制的昏睡丸,几人尽数换上夜行衣,赶到商定地点和支遁大师等人汇合。
“做不到是不是?”上官清流呵呵一笑。
既然是强攻,就顾不得这么多了,卫阶对着支遁大师微微点头,跟着支遁大师的一声佛号,五支小分队鱼贯而出,对着大乘梵刹内就冲了出来。
时候过得很快,转眼就是亥时,王镇恶等人也来到了卫阶的房里,是时候行动了!
就在世人严阵以待的时候,大厅中响起了震耳欲聋的狂笑之声,中气实足,只见三道人影在十来个弥勒教徒的簇拥下呈现在大厅的二楼走廊之上。
大厅中诸人尽皆变色,完整不晓得产生了甚么,统统人的目光都堆积到上官清流身上,法难的身份是上官清流确认并确信的,为何现在又另有其人,那这个法难是谁?莫非是法庆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