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如果失身如何办?我是黄花闺女耶。""你若失身,族内小伙由你挑来便是。""呃。"我哭丧着脸,一屁股坐到地上。
我们自是成了最现成的"慰安妇",像龙虾似的穿成一串,送进了宴会现场。
天亮了。
愁闷,竟无人上前赞美一番,比方"朱三你真是兰心惠质,老谋深算"之类的。我内心小小的失落了下。
"不可!"
一小我走出人群,公理凛然地说道:"韩真真,全族的但愿都在你身上了。"我倒吸口气,干干一笑:"呃,大哥,您看我这边幅能行吗?""勉强拼集。"
夜幕来临,营中燃起了熊熊的篝火,传闻是半月王为明日的大战停止最后的宴会,以鼓励世人搏命一战。
罢了,这是个男人的天下,还是出帐去找些人间炊火填饱肚子比较实在。
虽伴着酒意,视野有些昏黄,但我的心还是凛了下。
这些日子来,他带领全军依霍去病的计谋,战事出奇顺利。仇敌公然弹尽粮绝,节节败退,每回冲出谷来,便被斩杀无数,只几日,已损了上万人马。那尸身堆得像山一样高,血流成河。
霍去病,费连城,你们在哪儿,韩真真就要失身了……我哭。
他俩拗不过我,只得对着我干瞪眼,我伸伸舌头笑说本身魅力无穷,半月王绝对被我迷得神经衰弱,那费连武尊倒也干脆,见我"上了钩",连客气话都不说一句,立马话锋一转,唤来一群少妇,帮我停止形象改革,又挑了一群少女,做我的侍从,一群人如蚂蚁般涌进帐,又如蚂蚁般涌出帐去,待统统落定,我与少女们已打扮一新,仿佛一支专业的歌舞伎团。
……
我见他上了钩,心中窃喜,双手用力撑住他的胸口,嗲声嗲气道:"王上别急,我们先喝上几杯行吗?"听到"王上"二字,他的神采突一变,又惊又慌的模样,嗖下分开我的身材,喝道:"你胡说甚么?竟敢乱呼王上的名号?"我胸口一凉,奇特地问道:"你不是半月王?""废话,我当然不是。我只是王上御前侍卫长,你怎可胡乱唤我作王上,真是大逆不道!"老头怒发冲冠,下一秒便似冲要上来吞下我。
我想着,从那半月王怀里嗖下跳出身来,对着空中哇哇大吐起来。
我说着,因而又充分发扬了"影后"级的演技,适时地来了点梨花带雨,一边抽泣一边擦拭,那些姐妹们也纷繁跪到中间,个个叩首告饶,一时候,场面上动情得很。
实在我没有学过钢管舞,我对其的了解,比肚皮舞还要不如。我抱着半月王松垮垮的身材,一阵乱摸,加一阵乱啃。我这段跳舞,如果插手"达人秀"之类的,定会被人通过微博传上彀,转发为芙蓉第二。好吧,扯远了。
据探子来报,联军花了数日,铸成了钢铁铜壁,以盾阵开道,试图在谷口扯出一条血路,又有一支救兵,约有几千人,由半月族王亲身带领,已开至数十里以外,估计明日便可攻至落苏谷,包抄费连军。
我急了,眼睛瞟到一侧桌边有个男人正筹办往嘴里送酒,上前一步,不管三七二十一,抢过他手中的酒,咕噜噜喝得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