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早说啊!”
所谓人狠话未几,王渊用实际施动,奉告对方打劫是件很严厉的事情。
王渊安抚道:“先生且莫怕。我只是想读书罢了,无法家贫请不起教员,但愿先生能跟我回山,教我那些能够仕进的贤人大事理。至于兵器相见、吓退官差,只是在表达我的一点诚意。”
“哈哈哈哈!”
流犯、贬官不是每天都能碰到,阿爸和大哥蹲守几天便作罢,毕竟他们还要忙活家里的生存。
沈师爷气得直顿脚,硬着头皮挤出笑容,奉迎道:“小兄弟,我就一个流犯,身上没甚么值钱物品。不如……”
暮春时节,风和日丽。
被射掉帽子的官差终究回过神来,震惊于王渊的神射,色厉内荏道:“小娃娃,你可知劫杀官差是甚么罪名?”
幕宾即师爷,他生于绍兴府,还是个绍发兵爷!
两个官差刹时无语,竟然找不到话来辩驳。
王渊终究收起弓箭,复又欠身作揖,显得彬彬有礼:“既然跑不掉,那就认命吧。先生,请跟我回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