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啊,传到袁刚这一代,只留下刀法和箭术,兵法甚么的早已丢失,乃至连字都不熟谙了。
刘耀祖被打得双手捧首,蹲在地上颤抖道:“不……不准你说我爹的坏……好话……啊,袁二哥别打,我要被你打死了!”
“好。”王渊从善如流,起腿横扫对方脑袋。
沈师爷神采一黑,倒执孔雀羽扇当戒尺:“你们的父亲有过嘱托,谁不听话就往死里打!”
“轰!”
沈师爷看着被打成猪头的袁志,又看着地上那一滩隔夜饭,不由嘴巴大张,下认识点头道:“啊……好,好,我们开讲,我们开讲。”
袁刚生得人高马大,俯视打量沈复璁,指着后者鼻子问:“你就是渊哥儿请上山的先生?”
王渊笑道:“我想,你应当听岔了意义,你阿爸那样说,是怕你被我揍得太惨。”
沈师爷连连赔笑:“不至于,不至于。”
袁志“噌”的站起来,个头比沈师爷还高:“病秧子,你打我尝尝!”
袁志躺在地上蜷成一团,浑身高低都在疼,不晓得该捂住那里好,哭声道:“服了,服了。王二,你的拳头短长,我今后都听你的!”
“啪!”
当真来讲,袁刚也算王渊的教员,一手神箭术就是此人教诲。
至于袁刚嘛,自称其先祖为赵普胜义子,因不容于陈友谅,才隐姓埋名从湖广逃到贵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