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渊笑道:“我这几天年看明白了。太祖天子对贵州的安排,是让宋氏和安氏相互制衡。现在宋氏日渐衰弱,哪还能制衡安氏?不如教唆安氏辖地兵变,让两家一起变弱,这才是稳定贵州的悠长之计,对我们穿青寨也有好处。”
宋坚顿时勃然大怒,当场骂道:“你这书白痴!”
沈复璁听得额头流汗,汉人讲究家丑不成传扬,哪有如许当众骂儿子的?
王渊浅笑道:“宋马头目光何其短浅,一个孙半子,比得上一个朝廷大员吗?”
沈师爷尿遁没有胜利,现在赶紧说:“渊哥儿确切天赋异禀,我在江南都没见过像他这般读书种子。”
房中另有外人在呢!
宋公子一身正气,大义凛然道:“父亲,族人皆反对我嗣位,如果强行运营,恐有不忍之事产生。为了家属敦睦,孩儿甘愿放弃那宣慰使之职。”
宋坚嘲笑道:“你到底想说甚么?”
宋氏家属冲突,明显已经到了白热化阶段。
“胡涂!”
的确完美!
……
而王渊出声设想教唆安氏辖地兵变,无外乎想吸引宋坚的重视。顺手从宋坚身上敲点学费,乃至把落第以后的游学费用都敲来了,还为穿青寨平空赚来十头耕牛。
就在此时,王渊俄然拱手说:“宋马头,婚约之事,请不要再提。我对宋氏马头的位子没有兴趣。”
安贵荣才是真正的老阴比。
宋公子非常体贴,美意指路道:“沈兄,厕地点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