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一顿再走,给他们点色彩瞧瞧。”
骗子们哭笑不得,别人买官恐怕被发明,被骗了都还不敢报官,头一回碰到找保人立字据的。
金罍依着脚本说出台词:“本公子家在云南,三万两一时之间运不过来。你们收不收茶引?”
谢二爷终究回过神来,怒不成遏:“好胆,竟敢在都城消遣你二爷!”
“以是不能让此人跑了,白花花的银子啊,够我们吃半辈子了!”
金罍摇着新买来的折扇,大寒天扇着风问:“若虚,我们转了一个上午,那些骗子都没呈现。眼看着就要会试了,总不能一向演下去吧?”
还没走到文士街,就劈面而来一行锦衣青年。
“如何办?”
骗子们相互筹议一阵,都以为应当随便立个字据,然后拿着五百两定金就走人。
王渊鼻孔朝天,嘲笑道:“金公子的父亲金老爷,但是云南大理首富,人称‘金半城’,半个大理城都是金家的!你们算甚么东西,敢在金公子面前充二爷!”
“小处所的土财主,没见过世面,觉得来了都城也能用银子开路。”
骗子们从业十多年,风里雨里,辛苦驰驱,拢共加起来也没赚几个。这票据如果能拿下,还行骗个毛啊,能够回籍下建房置地劈面子人了。
王渊提示道:“公子,这是交友权贵的好机遇啊!我们金家有的是钱,砸他几千两银子出去,怕是能买到一个知县来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