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渊答复刚才的题目：“你们每日的炊事，是老子从陛下那边讨来的，十二京营独一份的特别报酬。并且不是一日两餐，是一日三餐，偶尔还能见到油荤！”
但无人敢质疑，也无人闹腾。因为换成之前，他们只能领两三斗米，现在王渊直接给五斗已算仁至义尽。
再次，官员贪污严峻。京营士卒的军田、私田，乃至是校场都被侵犯，还常常免费给文武官员或寺人干私活。
“先录我的！”
王渊当即呵叱：“未得号令私行鼓噪，打十军棍！”
俄然，王渊喝道：“丁队第九个和第十个，出列！”
像潘贵这类兵油子只是少数，绝大部分都属于挣扎在存亡线上的苦哈哈。
十二万余官军，张永只挑走六千青壮，眼下这六千士卒，都是从剩下十一万余人里挑出来的。
潘贵晒着太阳打哈欠，身边堆积的士卒越来越多，大师都等着来领粮饷――王渊如果没有宣布明天发人为，恐怕六千人只能有六十出操。
“说！”王渊道。
“不去，老子要睡觉！”潘贵闭着眼睛说。
好不轻易造册结束，王渊终究宣布发饷，却又站在粮车前说：“本日只发五斗米，剩下的五斗，按练习表示赐与奖惩。练习得好，老子不但给足一石，还赏他更多粮饷；如果练习得不好，剩下五斗米就不晓得给谁了！”
王渊越看越气，吼道：“都过来录册！”
王渊站在台上说：“不准推搡，不准吵嚷。先录册者，必须在旁等待，等造册结束再列队领饷。如有不听令者，今月粮饷全数扣除。现在给我排好队！”
潘贵“噌”的站起来，踮起脚尖朝校场门口了望。他常日里做地痞不假，可也是爱读《三国演义》和《水浒传》的地痞，打小就崇拜豪杰豪杰，早就对白衣飞将王二郎慕名已久、
王渊收起笑容，语气冰冷：“既然你们想晓得，那我就奉告你们。其别人领足粮饷一石，你们两个只要五斗！”
“……”
潘贵就是王渊设想中的京油子，他主业从戎，副业做地痞，坑蒙诱骗专诈外埠人。
六千士卒面面相觑，都没想到另有这类操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