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厚照笑道:“那便设置一卫,统领苏克素护部。”
“平身。”朱厚照浅笑道。
“陛下,请设界藩卫!”王渊当场劝道。
而那些从山上赶来的女真步兵,此时才勉强完成集结。他们整队冲到河滩,恰好位于袁达的马队、崔贤的溃兵中间。
当然,就怕出个养寇自重的辽东总兵,坐视建州女真各部同一,那就把王渊的一番心血全毁了。
一个哨骑双手捧在嘴前,吹出近似鸟叫的哨声。他们有两个火伴,爬到山上察看去了,听到哨声能够当即答复。
“有埋伏!有埋伏!”
……
王渊笑道:“可公布诏令,让各省生员本身报名。只要在女真部族任教五年,便可选为国子监生,担负教谕期间拿正七品俸禄。”
“放屁!你会不会兵戈?”袁达气得不可,“另有你们砍来的脑袋,全都给老子扔了,带去见阎王啊?”
王渊又弥补说:“女真若想插手科举,必须改汉名。”
界藩寨目前是建州女真浑河部的老巢,这个部族扭捏不定,谁给好处就跟着谁混。
没有答复,山上一片沉寂,登山探路的两人恐怕已经死了。
辽东分巡道蔡天佑俄然说:“陛下,奴儿干都司已有撒儿忽卫。为制止混合,可改萨尔浒卫为苏克素保护。”
“杀!”
这边号声响起,奔逃当中的崔贤,当即勒马止步。他转头一看,顿时大喊:“赵将军胜了,快随我杀归去!”
“不准扔,加快撤退!”崔贤舍不得军功和财贿。
可惜,袁达不是文官,更不是王二郎,他不敢杀辽阳副总兵。
“三哥,有些不对!”一个哨骑蹲在地上检察。
袁达喝令:“辎重全数抛弃!”
这里属于河谷地带,并且河滩略显狭小,马队底子没法展开阵型。就算要接敌兵戈,也必须先撤退,选一处相对较开阔的河滩。
崔贤终究慌了:“抛弃辎重后撤!”
袁达和崔贤,同时调头冲锋,女真步兵刹时被前后夹攻。
“准之。”朱厚照道。
第三纵列齐射,奔来的女真马队落马五十余人。
五百轻骑齐刷刷举起火铳,并且是后装燧生机铳,弹药满是纸壳定量颗粒火药。
“蠢货!”袁达很想把崔贤给一刀砍了。
王渊俄然说:“陛下,请设萨尔浒卫!”
五百马队排成三列纵队,朝着已经混乱的女真马队冲去。设备碾压,士气碾压,阵型碾压,冲锋时如同砍瓜切菜,无数女真马队跳入河中逃生,也有一些逃上山坡躲入林中。
“都归你,”袁达懒得再给面子,对麾上马队说,“儿郎们,随我直趋古勒寨,把那建州右卫女真的老窝给端了!”
逃向雄师队的三个哨骑,一边吹号,一边大喊。
“轰!”
朱厚照笑着说:“可。”
袁达嘲笑道:“还等个屁。等女真步兵逃归去,等女真马队游归去,再整军跟我们兵戈吗?兵贵神速,如此良机,该当直取敌军关键!”
建州右卫女真,已经有三十多年没打大仗了,每次都是小股军队零散劫夺汉人。也就几年前,打过一次像样的仗,并且还是主动设伏,把千余明军打得一触即溃。
足足近千颗脑袋,专门用骡马驮着。
崔贤笑道:“赵将军真是勇猛,这些首级,兄弟只要五十颗。如何?”
因为追兵越来越近,跑着跑着,竟然变成败退。
萨尔浒山,萨尔浒寨。
他们跟从王渊交战西域,又跟着王渊弄死蒙古小王子,打了老鼻子败仗,大场面见得太多,还怕这些设备粗陋的女真人?
哨骑回身策马疾走,只跑了两里地,山上便冲下来女真马队,想要将他们全数杀死。而女真人的步兵,则顺着山跑,因为等不及明军进入伏击圈,只能主动杀畴昔从山坡侧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