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承空转头看向钟离若,她此时脸上弥漫着幸运的笑容,定是胡想着本身已经踏上了这花船……
6承空与钟离若幷步走到了河边,河面上停放着一艘精美的花灯船,这船离岸边只要几米之距,只要仕官之人才气上船,浅显百姓只得在河岸上张望。站在河岸边看去,船中摆着一张桌子,桌旁围坐一圈人,正在喝酒作乐。船头歌女头戴凤冠,身披绸缎,轻柔的歌声飘零在夜空中。
夜已深,北风阵阵,两人不晓得在河边站了多久。
“你晓得吗?我不是……我是……”
一时,街上仍然骚动,而两人都堕入了沉默。
“傻事……傻事?”6承空弯下腰,扶起钟离若,却不晓得该如何答复她。此时本身已是残废,如何还能上疆场!但怎能伏输?倘若此生不上疆场,岂不是就认了输!不会的……不会的,本身是那‘6圣先人’,为了能归去,不能输……毫不能输!
是啊,该归去了……本来这美好的时候竟是这般长久。不知此次拜别,何日再相逢?这一刹时,6承胡想留住钟离若,但脑海只要她看着花灯船时那幸运的笑容。
垂动手,摸了摸本身的左腿,6承空苦笑起来,一字一句念着:“僵卧孤村不自哀,尚思为国戍轮台。夜阑卧听风吹雨,铁马……铁马……冰河入梦来!”
“你为何要去受这等苦啊!”钟离若终是节制不住,眼中已噙着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