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急……别急。”平话者正愁没人拥戴本身,此时听着此人说话卤莽,暗高傲喜,心知这等“咋呼”之人最是好骗。因而话锋一转,皱起眉头说道:“三分天下,直至本日……可就在两百年前,在那龙降桥县,生了诡异非常之事!”
龙江为各国之界,在这个天下的史乘上,确有记录。
这一干人本就爱猎奇闻怪谈,一听到那“诡异”二字,兴趣更浓。
平话者见人越来越多,心头大喜,用心卖起关子,说道:“我们中原大地上,两百年前啊……本就没有龙江!”
“长江,黄河?”此人觉得6承空是再讲求本身的学问,想了一阵后,眉头微皱,道:“鄙人未曾听过。”
平话者早就推测世人会有这般反应,用心负手而立,脸上带着微浅笑意,并不急于说话。
“乱了……全乱了!都是些甚么乱七八糟的啊……”6承空已经没有挣扎的力量,垂下头,神采有些惨白,嘴里默念叨:“朱慎、刘城,又是谁?”
“另有谁的经历,能比我诡异?”6承空端起茶碗,一饮而尽,却被呛了两口,弄得浑身都是茶水,也懒得去擦。
世人见平话者越平静,便都垂垂收起了笑声,心头生出了几分迷惑,暗想:“这真是怪了,天底下凡中原子民,有谁不知龙江?莫非这龙江还是虚幻之地不成?”
此人瞧上去倒是有几分学问,他轻哼一声,摇点头,慢条斯理的拿起桌上的茶碗,细细抿了一口,道:“这些说法都是平话人在故弄玄虚,小兄弟年纪悄悄,像茶馆这般鱼龙稠浊之地,还是少来为妙。”
同桌的几人被6承空扰了兴趣,不免有些心烦。那人吃了口桌上的茶点,对6承空说道:“鄙人确切没传闻太长江与黄河。但小兄弟刚才所说,我中原大地第一长河为‘长江’,那但是大错特错。”
6承空听着一旁人的说话,再瞥了眼那平话人,只见他四十高低,手拿折扇,眼睛不断扫着世人,心头暗道:“本来明天是有说人书,怪不得那么热烈。看来前人的兴趣,也就仅限于此。”
世人几次点头。
平话者待茶馆中静下来后,故作一本端庄道:“两百年前,龙江之地乃是一县,名叫‘龙降桥县’。当时天下还一统于大京国,大京朝用时五百余年后灭亡,各地藩王、豪杰乘势叛逆,天下权势多不堪数。可最后嘛……”
平话者手中折扇俄然指着北边,世人随他望去,只听得他一字一顿道:“朱慎在龙江以北,建大明国。”
“我们的祖祖辈辈,谁不是喝着龙江水长大?”
“老子固然没读过书,但自打记事起,就听过了龙江!”
一人听着他这般‘胡言乱语’,边笑边道:“胡说,真是胡说!”
另一人瘪起嘴,故作高深道:“山哪有天高?要我说,龙江定是从天上来!”
现在刚过中午,茶馆里竟然坐得是满满铛铛。6承空好不轻易才在最靠近门边处找着一个空位,他坐下后,拿出两个铜钱,唤道:“店小二,来碗茶。”说着,扫了一眼满茶馆的人,暗想:“明天怎会有这么多人?”
6承空只想晓得关于龙江的答案,诘问道:“那你但是传闻太长江,另有……另有黄河?”
一个三十高低的男人放动手中的茶碗,面带几分不屑,哈哈笑道:“自古就有‘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的说法,要我说嘛,龙江定从那最高的山上来!”
平话人待厅中垂垂静了下来,俄然双眼一瞪,先说了一堆行云流水,叽里呱啦的收场白后,才大声问道:“诸位,你们可知这‘龙江’从何而来?”
“不尽‘龙江’滚滚来,龙江……龙江,就连诗都变了!”6承空看着同桌几人不住点头,已经弄明白,本来,这个天下上还真的没有长江与黄河。贯穿全部中原大地的竟然是“龙江”!他叹了口气,也不想再做无谓的挣扎,只是呆呆的看向厅中的平话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