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娘的,崔西良只会跑,待会老子逮到他,定要砍他十刀八刀!”许立一边走,嘴上一边骂道。
6承空叹了口气,道:“火线的山间小道,只可三人并行而过,现在我军倒是全军反击,再多人马又如何?人多反而是优势!再者,标兵就连崔西良在哪都没刺探到,这仗如何打得?崔西良如果真在火线伏兵,我军必败无疑啊!”
“你看清了吗?”赵墨问道:“但是崔西良?”
“好、好、好!正合我意!”赵墨大声命令:“众将士服从,全军反击,谁要活捉了崔西良,赏百金!”
世人听后,心中只是一惊,但仍不佩服6承空,只盯着庞安。
“西边?”6承空虽没见着军中的南岗舆图,但他前些日子也曾同庞安来过南岗县,心想:“这西边的阵势,乃是群山连缀,只要一条小道穿山间而过,恰是《6圣兵法》所记录的‘挂势’。此地是出来轻易,返来难!”
李慎昨晚看了一夜舆图,早已把四周的地形默记在心中。心想:“南岗西边乃是一片开阔之地,崔西良又只剩千人,若不乘胜追击,更待何时?”因而拱手道:“将军,崔西良此时就是一条丧家之犬,必然人困马乏,这又逃向西边,是自寻死路!”
庞安咬了咬牙,握紧手中陌刀,道:“傲都尉说我……说我……胡说八道!还说这是赵将军的军令,令我从速跟上步队,尽力追击,不然,违背军法,扰乱军心者,斩……斩无赦!”
“将军占齐了天时、天时、人和,只需尽力反击,定可一举毁灭叛贼,活捉崔西良!”李慎说完,仿佛已能见着本身的出头之日就在面前。
6承空见庞安举棋不定,又把之前统统景象串连在一起思考半晌后,正色道:“从攻城开端我便觉蹊跷,倘若崔西良如此不堪一击,又何必死守城内,早日逃窜岂不更好?他这么做,只为引我们入城,假造这溃不成军之势,让我军对劲失色,就在这狭长山道之间埋下伏兵……让我们是进得去,出不来!”
庞安见6承空已然晓得,以他的本性,定要胡言乱语,因而双目一横,不等他问完,怒道:“闭嘴!服参军令乃是兵士本分,火线纵是刀山火海,也得追!你们听好了,尽力追击!”
6承空立马恨得是咬牙切齿,心想:“为将之人不思这‘地之势’,已是行军大忌。此时听得部属兵士进言,不但不睬,反而暴力相加,这岂能算得上一个顶天登时的大将军!”他血气上涌,那里还忍得住,脱口道:“庞安,是不是傲洪打了……”
此时6承空内心尽是惭愧,若不是本身,庞安如何挨耳光?但人微言轻,本身也毫无体例禁止军队进步。只得深深吸了两口气,让本身平静下来。他收敛心神,也不再说话,握紧唐刀,紧随庞安身后。
固然夺回南岗县,但并未活捉崔西良。李慎听后,两眼放光,赶紧问道:“他们共有多少兵马?”
“活捉崔西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