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北堂旌涓滴就没把那些顺从看在眼里,手指沿着我腰线缓缓抚摩,即便隔着衣物,还是能感遭到他指尖仿佛凝集了一团火苗似的,所到之处,滚烫得就像将近燃烧一样。
双唇相触,舌尖轻柔地舔过唇面,带起一点麻痒的感受。很久,他才放开。
风云卿,北堂旌……
华夜侯路上遇刺,在镇南王府又被"强盗"几乎绑走的事情,想必是早就八百里急报传回京师,北堂旌晓得,也不敷为奇。
"……你的伤……已经病愈了吧……"思前想后,我好不轻易找到个借口。
"主子,紫菀服侍您换衣安息?"紫菀一边扶我进房一边在耳边柔声道。
康老四一声令下美其名曰"考查民情",路程就变成了走半天,歇半天,游山玩水,路过个小镇小城甚么的都出来巡幸一番,观光观光,吃喝吃喝。我揣摩着大抵又要半个月才气达到目标地。
有些话,毕竟还是没来得及说出口……关于我,关于他,关于风云卿……
我胡乱抓起衣物挡住本身半裸的身子,下认识地缩在床角,昂首看向他。
讶异他的变态,我正想开口,他却冲着我浅笑起来,柔声道:"我不在都城,你要好生保重本身,晓得吗?别让我担忧。""嗯。"我点点头,还没来得及出口,北堂旌却已经跃出了窗户,在夜色中不见了踪迹。
耳边响起树枝折断的声音,想必是风云卿正将卡在冠上的枝叶捡去,我正想说这个我本身来就好,远处却传来一阵脚步声。
两人的身影在脑中来回瓜代呈现,一个张狂一个暖和。
我已经来不及去想更多,因为他的脸已经俯了下来,两人身材紧密地贴合在一起,没有一丝空地。
"别乱动,掉下去如何办?"他低低说道,尽是担忧的意味。
他手臂超出我脸际伸到脑后,几近是将我半抱在怀里的姿式,我微红了脸不敢转动,风云卿并未发觉,道:"勾得很紧,不如先将头冠解下再取?""……好。"
暖和得如同三月东风都藏在了眼波活动间。
"别动,我帮你。"风云卿见状赶紧上前帮手。
固然是扣问的口气,但不容回绝的言下之意,再较着不过。
俄然觉悟过来,本身现在不就是那典范的脚踩两只船吗?我烦恼地蹲地画圈圈。
"不要……北堂……"我衰弱地深吸口气,尽力想要安静地开口,"别……""别甚么?"北堂旌低头重新吻了下来,更沿着脖子缓缓往下,牙齿轻咬,些微刺痛的感受,"夜儿,这一个多月,你就真的一点也不想我?""我……"模糊感觉一点不好的兆头,我低声喘气着想避开,脑筋像是一团浆糊,他说甚么我都快没法思虑了,只能低低呢喃,"不……""不?真的一点也没有想过我?夜儿……你好狠……"北堂旌的声音听起来带了些非常的含义,不晓得到底算是活力还是别的甚么,只感觉他狠狠地在我脖子上咬了一口,可旋又用舌尖悄悄地舔着刚才咬出的齿痕。
可惜本侯爷仗着他老兄的宠嬖向来不当回事儿,捧着脸无耻地装敬爱:"臣弟一起上累了,以是有点心不在焉,皇兄恕罪。"华凌云眉毛跳了两下。我这"恕罪"二字说很多么对付他又不是听不出来,大抵懒得实际,劈脸就进入正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