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逸玄听了这话,又感到有些绝望,这张择端去了江南云游,一时恐怕也找不到他了,至于那画中的残破现在也找不到答案。而那幅《腐败上河图》还在皇宫大内,想来一时半会也混不进皇宫,只好今后再想体例了。
“哦?如何会给卖了?”柳逸玄问道。
“这位张画师宣和年间曾在汴梁城购置了几间宅院,宣和二年,有人常见他在汴河沿岸访问,传闻是为了画一幅东都城的繁华景色。”
钱世良道:“这位赵大人现在莱州为官,并不在都城。”
“那他的那位夫人但是个大才女?”柳逸玄还是想探听一下李清照的事迹,看看语文讲义上写的是真是假。
客来茶罢空无有,卢橘杨梅尚带酸。
“哦,本来如此,不知钱掌柜对这位张翰林的事迹可知一二?”柳逸玄想探听一下这个张择端的下落,遵循推算,他这会子还没死呢,如果能见到他本人,便能够弄清楚画上的残破之谜,也算替他爷爷了了一桩心愿。
欹枕落花馀几片,闭门新竹自千竿。
听小人的徒弟讲过,当年蔡太师不知从那里得来一件周朝的铜鼎,老太师如获珍宝,每日在府中把玩,可巧那年春季,正值太师大寿,文武官员去太师府贺寿,老太师便将那尊铜鼎取来让世人抚玩。
柳逸玄笑道:“实不相瞒,鄙人明天确切为一幅画而来!”
自那以后,蔡太师便与赵丞相结下了仇怨,厥后太师参了丞相一本,圣上便罢了赵丞相的官,贬他回山东故乡去了。不过这位赵公子当时倒是名满都城,汴梁城里很多官家老爷和古玩贩子,手里得了甚么金石玉器,都请他前去辨认真伪。”
钱掌柜一听这话,内心估摸着柳逸玄已经认出这幅字是一件假货,又听他说没有带足银两,也就没有再劝他,本身只好收了书画放回柜子里。
山中老宿仍然在,案上《楞严》已不看。
柳逸玄对这赵明诚并不陌生,他的老婆李清照是宋朝驰名的女词人,没想到这赵明诚也是因为年青气盛,获咎了蔡京,还把本身的老爹给坑了一把。便又问道:“这赵明诚现在可在都城?”
这时升官的那位本家亲戚从门外收账返来了,看到升官便忙来号召。这位伴计姓徐,因在家排行老四,人都唤他“小四”,比升官年长一岁,在这店里当个跑腿的伴计。
“我是陪我们公子来的,来,我跟你引见一下,这就是我们家公子!”升官欢畅地要帮小四引见。
“升官!你如何在这儿?”小四问道。
柳逸玄固然没有他爷爷那般的火眼金睛,但多少也是北大考古系出来的,对苏轼的书法固然研讨未几,但也常听他爷爷念叨。
钱掌柜听到这话也来了兴趣,忙走到柜台前面问道:“不知柳公子要探听一幅甚么画?”
柳逸玄笑道:“不必多礼,升官跟我提及过你,以是我们就来这店里看看!”
“对,就是《腐败上河图》,这名字乃是当年太上皇所赐,并且御笔亲书于卷首!公子也有所耳闻?”钱世良问道。
“传闻在西边瓦子巷,不过现在早就卖给别人了?”
“古鼎斋”的钱掌柜拿出一幅苏东坡的书法作品摆在了柜上,柳逸玄将字拿来细瞧,公然是东坡的一首诗,内容是:
“是不是叫《腐败上河图》?”柳逸玄冲动的问道。
“哦,呵呵,那岂止是耳闻呐,我做梦都想看看它!”柳逸玄笑道。
柳逸玄看看天气已晚,只好辞了这位钱掌柜,打道回府。
小四见到升官能帮本身给店里揽来买卖,内心倒也欢畅,又问道:“不知公子爷可曾看到甚么中意的玩意儿没?我们这店但是我们东城驰名的古玩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