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完颜郡王的后代丢了城池以后,便逃到了磁州出亡,等我雄师兵围磁州的时候,那完颜郡主为了找我报仇,亲身出城与我对阵,我让‘勇’字营的袁教头与她交兵,并假装败北诱她追到我军阵前,然后将她一举擒获,她的哥哥完颜洪见她被擒,只好向邯郸的郭药师求救,却不料送信的使臣又被我们给抓住,我军趁机假扮成金国援兵攻入磁州城,那完颜洪抵挡不过,也被我们给活捉了……”
柳逸玄站了起来,便看到钦宗已走到本身面前,柳逸玄细心看了看钦宗赵恒,只见他面色微黄,眼神迷离,倒比前次见面时蕉萃了很多。钦宗知得柳逸玄在火线屡立奇功,对他爱好有加,他父亲柳安国又是本身依仗的肱股之臣,如果他父子二人都能为本身尽忠效力,那必定是一大幸事。
那柳安国叮咛完了儿子,便仓猝去追逐上朝的步队。张公公见大臣们都列队结束。便令值守的寺人伐鼓三声,翻开殿门,带着文武百官走上朝堂。
“托圣上洪福,老将军的身材倒还结实,并未呈现过甚么伤病。”
钦宗指着他父子二人,对满朝文武笑道:“各位爱卿你们来看,这柳家父子二人同殿事君,倒也是本朝的一件罕事啊!”
柳安国早早便让下人唤醒柳逸玄,恐怕他睡过了时候,迟误了面君之事。柳逸玄连续赶了三天的路,昨晚又陪王子纯喝了几杯酒,是以也是昏昏沉沉。
“噢,那朕就放心了。”又问道:“前些日子,朕让兵部调拨的粮草和军饷可曾运抵磁州?”
张公公得了旨意,赶紧对着殿外大声宣道:“圣上有旨,宣柳逸玄上殿!”
世人正在酬酢之际,又见一名胡子斑白的大臣走了出去,众位官员见他出去,仓猝畴昔见礼问候。“本来是老太师来了,快内里请!”一个官员殷勤的说道。
“这是必定的事情。臣在磁州就已得知,金人北方战事已经结束,那辽王完颜斜正休整兵马储备粮草,我想过不了多久,金人就会再次南下。还请圣上再多派些兵马渡河北上,称金人怠倦休整之际,让宗老将军光复邯郸、大名、乃至真定、幽州之地,不要给金人喘气的机遇才是。”
钦宗听了这话沉默不语,只看了一眼中间一味主张乞降的太师朱范,那朱太师听了柳逸玄之言,前来对柳逸玄训道:“你一个小小的五品的都尉,怎敢在朝堂之上妄言军国大事?派不派兵自有圣上和兵部的大臣们做主,岂是你说了算的?”又反问道:“你是如何得知金人会再次南下的?还说是甚么‘必定的事情’,莫非你有未卜先知之术不成?哼,小小年纪,休要在这大殿之上危言耸听!”
柳逸玄听了宣召,双手提着官袍,恐怕走得太急摔了跟头。一起小跑进了大殿。这上殿面君的事他也不是头一回,天然也不再那么严峻,柳逸玄见了高坐在上的钦宗天子,赶紧膜拜道:“臣柳逸玄拜见圣上,吾皇万岁千万岁!”
柳逸玄点头承诺道:“嗯,孩儿记下了,您从速去上朝吧,步队都走远了!”
柳安国道:“回禀圣上,犬子已在殿外候旨。”
“哦。那就宣他出去吧。”
皇宫大内,宣德殿前,柳逸玄奉召要来面见钦宗。
“如何?你以为金人还会大肆南下?”钦宗问道。
“回圣上,微臣回京时,粮草和军饷皆已到了磁州,只是磁州地处要塞之地,老将军手里只要三万军马,微臣担忧,若金兵大肆南下,怕老将军对付不过来!”
柳逸玄听到钦宗又给本身升了官,还赐了金牌一块,也是心中大喜,柳安国仓猝拉着儿子膜拜谢恩。钦宗拉着柳逸玄的手笑道:“柳爱卿,朕已命人在宫中摆下午宴,太后和灵儿还等着要见你呢,你父子二人就留在宫顶用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