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证?哦,我明白了,想必这狗官早就派人跟踪了我们,连我在你店里住过一晚的事他都晓得了。”
“完了完了,这回是真的是‘坑爹’了,若让那老贼晓得,必然会参我老爹一本,坏了坏了,这回是闯大祸了!”柳逸玄一听此事已被报到都城,一时也没了主张。
柳逸玄本想将真相说出,但考虑到那幅《腐败上河图》乃是宋徽宗密赐给向忠辉的,向忠辉一向视为珍宝,外界少有人知,如果本身等闲泄漏,不但会孤负了向忠辉对本身的信赖,也怕给这幅画带来甚么费事。一时无法,只得说道:“这幅画乃是传世之宝,不能奉告别人,你问我也不会奉告你的!”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在堂下唠起嗑来,涓滴没有理睬坐在堂上的钧州知府王孟海,王孟海见二人像老友相逢普通,跟没事儿人似的,岂能容得了,将惊堂木“啪”的一声拍下,震到手都发麻,大呼一声:“堂下何人,报上名来!”
柳逸玄听了这话,内心又气又恨,本来本身一到钧州就被这狗官给盯上了,连他乔装混进郡王府的事都已被他得知,看来是这狗官有备而来,本身怕是一时也脱不了身,只得说道:
柳逸玄骂了这句,直让围观的百姓心内里喝采,这王孟海在钧州为官多年,也积累了很多民怨,这些百姓早已心存痛恨,只是敢怒不敢言罢了。
“我呸!你这个狗官,不分青红皂白就把我抓来,连个罪名都没有就跟我动刑,清楚是一个不懂国法滥用权柄的狗官一个!”
“去去去,没问你!”王孟海向他挥手,表示他滚一边去,又对柳逸玄和灵儿问道:“本官问你们话呢!你们两个姓甚名谁?见到本官为何不跪?”
“你还敢嘴硬,此事我已禀报给了朱太师,我想此时老太师已奏明圣上,怕过不了明日就会有钦差前来查办,我劝你还是诚恳交代,免得受了皮肉之苦!”
钧州城的百姓见知府大人抓了人,一时也感觉“赏瓷大会”没了意义,纷繁又跟着官差跑到府衙大堂里看热烈,因为在当代,像审判、行刑这类事件都要向大众开放,已达到法正典范教养愚民的结果,以是钧州府衙一时也挤满了人。
柳逸玄听了这话,心都凉了半截,这事如果让别人晓得或许另有些转机,这朱太师向来与本身的父亲反面,五次三番想谗谄本身的父亲,他若获得了这个动静,必然会不遗余力的栽赃谗谄。
王孟海接过信来拆开,将函件扫了一遍,便昂首看了一眼柳逸玄和灵儿,接着说道:“将此二人临时押到大牢,来日再审,退堂!”恰是:不幸皮肉将遭罪,一纸修书拯救来!预知后事,且待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