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忠辉叫来次子向金奎,将一个紫檀木匣交与他,含泪言道:“奎儿,此木匣中所藏,便是乃父最爱的那幅《腐败上河图》,图中所绘都城之繁华景色将永不复存矣!现在城池将破,此画怕是难以保全,为父年老,死已不敷惜,你可照顾此画及家小杀出重围,若能保全性命为我向氏留下香火,老夫亦可瞑目也!”说罢便命令向金奎突围出去。
此为后话,临时不表。
钦宗得知康王在宗泽营中,便遣使者传旨与康王,授他兵马大元帅之印,让他与宗泽敏捷带兵来都城救驾,康王自知手里的兵马未几,一时踌躇不决,迟迟不肯出兵来救。宗泽连连苦劝,何如康王一心只求保全,不顾父兄安危,不肯带兵往中原救济。
柳逸玄告别向金奎,满怀欣喜地带了那幅朝思暮想的《腐败上河图》返回府中,这将是柳逸玄来到北宋第一次见到这幅画的真迹,也是最后一次。(未完待续)
“奎儿不成!我作为一郡之主,丢了城池早已是极刑,我意已决,只在此等待金兵进城,与他们同归于尽!”有叮嘱道:“奎儿,前番有柳安国之子数次来府中寻访此画抚玩,为父都没将真迹拿出,但几次扳谈当中,为父已知他是珍惜此画之人,必能舍命保全此画。何况你与他也曾共过事,也算有些友情,你身为大宋将领,该当听候圣上与康王调遣,一心尽忠保国,若有力保全此画,可先将此画存放在他手中,若他能将此画保全传播于后代,也算是此画之幸、大宋之幸了!”
康王自那日济州沦亡以后,带着相州、汝州的三万人马四周逃窜,与金兵几次遭受皆未取得胜利,人马折了大半不说,也将本来占据的东平、兖州等地丢给了金人,那相州守备刘浩、汝南节度使马梦龙见济州没有救成,兵马又连连得胜,便各自带了本身的人马返回相州、汝州。康王一时无法,只带了随身的几千人马夜渡黄河,逃到了磁州宗泽军中。
柳逸玄听完向金奎之言,便知这木匣中所藏定是那《腐败上河图》的真迹,可向忠辉这么珍惜此画,如何能等闲交给外人呢?便问道:“既然此画是老郡王之物,将军自当替令尊保管,为何要交与我这个外人呢?”
向金奎将前番出征的遭受与柳逸玄和李蛟等襄阳守军将领讲了一番,言罢又相互鼓励安抚了一番便要起家返回南阳,李蛟备下酒菜与他送行,无法向金奎一心担忧留在钧州的父亲下落,固然差人前去探听,但是死是活一向杳无消息,便偶然在襄阳久待,仓猝返了归去。
此战以后,宗泽人马所剩不过两千。将领死伤惨痛,勇字营宋提辖不幸战死,袁教头中了金兵绊马索被金兵俘虏,后因拒不投降被金人殛毙,宗泽左臂受伤,只由王子纯等一干年青小将护送。逃往相州刘浩处去了。
宗泽见康王怯战,便主动请缨,情愿带领一支军马过黄河来救都城,康王知河北兵马乃是宗泽苦心运营,一时无法便与他一万人马,让他与金人交兵,宗泽从濮阳渡河南下,一起向都城杀来,经大小战二十余次,用时七日终究赶到城外陈桥驿处,金国大将完颜宗弼得知宗泽率军来救,亲身提了三万人马前来迎击,宗泽与完颜宗弼两军相遇一场厮杀,只杀的横尸遍野血染江山,无法金兵人马浩繁。宋军长途奔袭,虽英勇应战,但却伤亡惨痛,大败而还。
那钧州离都城比来,钧州郡王向忠辉率先得知都城被围之信。便与次子向金奎带了城中兵马前去救济,谁知刚出了城门不久。便碰到金国三皇子完颜佑带了五万人马前来攻打钧州,那向忠辉常日只爱写诗作画。对批示兵戈早已陌生,见金兵黑压压漫山遍野杀来,便仓促逃回城中死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