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六从桌子上取来一条毛巾,就要捂住他的嘴,手里的一把明晃晃的利刃,直吓的这周掌柜裤子都湿了。
“豪杰爷饶命,不要杀我,不要杀我!”那人仓猝告饶道。
“甚么人,敢在门外偷听?!”柳逸玄听到房门外的动静,立马鉴戒了起来,因为本身的计齐截旦被金人晓得,不但宋军没法顺利拿下濮阳,就连本身的小命也怕保不住了。
“妈的,你耳朵够灵的啊!该听到的全让你听到了!小六子,把他的嘴掰开,我要割了他的舌头!”说着就从腰间取出一把防身的匕首。将刀尖指着这掌柜的嘴巴。这掌柜的见了匕首,晓得这二人绝非善类,早吓得腿都软了,赶紧跪倒在地。哀声告饶。
周掌柜赶紧将耳朵递了过来,乖乖地听候柳逸玄的叮咛,到底柳逸玄如何火烧金军粮草,且待下文!
这周掌柜鼻涕一把泪一把,说得倒是情真意切,柳逸玄晓得这些老百信为了活命,甘心做亡国奴的不在少数,如果这掌柜真是偶尔听到了本身的发言。只要他不去给金人告发,饶他一命也何尝不成。只是这掌柜一脸世故之相,他说的话一时也难分真假。
柳逸玄一听这掌柜觉得本身要让他与金人冒死,便笑道:“你想多了,我们用不着你去跟金人冒死!你只需求按我说的做,给我们供应一些我们需求的东西便能够了。”
柳逸玄细心一看,这位偷听他们发言的不是别人,恰是这家堆栈的掌柜。这掌柜手里端着一套茶具,本想是来给柳逸玄二人送茶的,却在门口不谨慎听到了他们的说话。
这掌柜见满混不过,只好将真相交代。“这个…小人确切没有听的清楚,只听到两位客长说…说甚么放火烧了金人的粮草,另有甚么……帮忙内里的宋军攻城,其他的甚么也没闻声啊!”
“饶命啊,豪杰爷,小的真不是成心要偷听你们的说话,只是可巧赶上了,一时动了猎奇之心,才偷听了几句,晓得两位都是干大事的豪杰豪杰,看在都是大宋人的份上,就饶了小人这条狗命吧!”这掌柜的老泪纵横,连连叩首不已。
柳逸玄想到这些,一时内心也是踌躇不决,他决定本身赌一把,留着这掌柜一条贱命,只要他不将本身的身份奉告金人,大宋的军队就能在天亮之前攻破城池,同时本身此次进城的任务也就能顺利完成。
“豪杰饶命,豪杰饶命,小人只是过来给两位客人送茶水,甚么都没有闻声啊,还请两位豪杰爷饶了小人吧!”这老掌脑袋紧贴在桌面上,张着一张变形的嘴苦苦要求道。
“是你?你好大的胆量,快说,是谁让你在这监督我们的?”柳逸玄见他偷听本身的说话,便猜想这掌柜怕是已经被金人拉拢,成心在内里偷听客人说话。柳逸玄跟小六子使了个眼神,二人便将这掌柜拖到了本身的房门,反手按在房间的桌子上,然后将房门封闭,要对他审判一番。
“不是,不是,小人哪敢啊?小人只是怕在这里打搅到两位大人的大事,以是…想到别处忙去,您看看…你就放小人走吧!”这周掌柜谨慎翼翼的要求道。
柳逸玄持续问道:“既然你已经听到了我们的说话,想必也应当晓得我们是谁吧?”
“不敢不敢,小人绝无此心呐!实不相瞒,小人对这些金兵也是非常的悔恨,他们强征了我的堆栈,每日在我这里白吃白喝,稍有忽视,就对小人们又打又骂,小人们时候都盼望着大宋的军队能把这些金国蛮夷赶出去啊!如果两位大人能用的着小人,小人情愿为两位大人效犬马之劳,只求两位大人开恩,饶了小人这条狗命吧!”
“让你做甚么都行?你不会是想用大话骗过我们,好去给金人通风报信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