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宋提辖走了过来,看看柳逸玄和升官,说道:“这类小白脸如何能是特工?我看他满脸的墨客之气,想必是个秀才公子吧?”
《破阵子》一首,单表当代男儿报国情怀!
柳逸玄带着升官沿着营外的围栏缓缓朝辕门走去,他透过围栏的裂缝伸着脖子往内里了望,只见几队兵士正在校场上练习阵法,一个个举着长枪来回奔驰,另有几个军官打扮的人在一边怒斥呼喊着。
升官看了看远处的虎帐,说道:“应当就是这儿。”
柳逸玄早早就解缆了,他吃过早餐,拿了手札便又叫了升官往城南的禁军大营而来。
升官骂道:“你们瞎了狗眼了,这是柳相国的公子,你们也敢绑?”那名小兵道:“相国的公子跑到这来干甚么?管你是甚么公子,先绑了再说。”
几个兵士倒是行动利索,三两下就将柳逸玄和升官按住,套上绳索来了个五花大绑。柳逸玄本筹算来学习技艺,却不想刚到门口就被当作了金兵特工,内心那里肯服,嘴里大声喊冤。
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八百里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声,疆场秋点兵。
袁教头道:“常日军士们都是辰时出操,巳时练习阵法,中午用过午餐,未时入城接换防务,申时回营,公子要学习枪棒,可在每天辰时以厥后便可,我恰好也在练习一批新来的军士,你可先与他们一块练习!”又问道:“不知公子想学哪种兵器?”
宋提辖道:“袁教头,这两位说是要找你,小弟就把他交给你了。”说完二人互拍了下肩膀,这位宋提辖便去了别处。
辕门口的喧华声引来了一个身穿盔甲的年青小将,他过来问道:“何事鼓噪!”
“咚咚咚咚……”战鼓声声响彻汴梁郊野的云空,大宋的禁军正在城南的虎帐中练习,只见军旗招展,画戟森森,军士们各个穿戴划一,威武雄浑。又听得一阵摇旗号令之声,本来是在练习厮杀搏斗。
马作的卢缓慢,弓如轰隆弦惊。了结君王天下事,博得生前身后名。不幸鹤产生!
柳逸玄想了想,说道:“我想学抢,你就教我些枪法吧!对了,我们禁军里头有没有个叫林冲的?”
小六就是看门的那位小兵,他承诺了一声,将手里的长枪交给中间的一名流兵,就往东边校场跑去。不一会儿,公然见到一名装束分歧的将军健步走来。
宋提辖看了一眼柳逸玄,说道:“这还像句话!”又说道:“你们是来找袁教头的?小六,你去东边校场奉告袁教头一声,就说有人来找他!”
一个看起来几分稚气小兵问道:“找人?找人如何不走正门?偷偷摸摸,清楚是来刺探军情的!把他们绑了!”一行人不由分辩将他们捆绑起来。
袁教头接过来手札,将手札拆开看了,才晓得二人的来意,因而便说道:“既是相国大人所托,鄙人自当极力,只是这虎帐不比书院,学习技艺也不比吟诗作赋,这此中的辛苦,我怕公子爷一时难以忍耐的住。”
升官一听被他骂了,立马回道:“你敢骂我们相爷,你是不想活了!……”
升官听了这话,忙说道:“我们少爷是柳相国度的公子,你们绑了他,看我们相爷不找你们算账!”
袁教头笑着点了点头,“都说柳相国为官清正,本来教子也深有其方啊!好,既然公子要学习技艺,鄙人必当大力互助!且随我来!”便带着柳逸玄二人往营房这边过来。
“林冲?起初仿佛听人说过他的事迹,说是被高太尉所害,被逼上了梁山,只是现在宋江那伙贼人早已被朝廷剿除,你问他做甚么?”袁教头问道。
二人进了营房,找了个洁净的处所,把随身带来的包裹放下,袁教头又找来两套粗布礼服给他们换了,便带他们往校场这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