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您放心吧,我们保准给您把一千条船只弄到手!”
王子纯听了这话,才明白柳逸玄的真正企图,赶紧说道:“哥哥能有这番远见,小弟实在佩服,只是金人狡猾多端,我怕哥哥碰到甚么伤害,不如小弟和你一块留下,也好有个照顾啊?”
柳逸玄在暗处察看着这些金兵的意向,公然不出本身所料,这伙金兵只顾着去帮火伴救火,早已对本身的防区落空了看管,全部鲤鱼湾在颠末刚才的一片喧闹以后很快就温馨了下来。
“甚么?那如何能行啊?此次我们立了大功,老将军必然会夸奖我们的,你是我们的头儿,如何能不归去呢?再说,此地是金人的地盘,我们烧了他们的草料场,还盗走了这么多的船,他们必然会派人抓捕我们的,你若留在这里,那不是羊入虎口吗?不可不可,绝对不可!”
柳逸玄一声令下,村民们纷繁跳到船上,因为船只之间相互挨着,这些渔民又长年在船上走动,因而在这些木船之间来往行走,如履高山,大家挑好了本身的船只,将筹办好的麻绳从各船的锚孔里穿过来,把三五只划子串成一串,从鲤鱼湾的湖口处鱼贯而出,浩浩大荡驶入黄河当中…
约摸5、六十名宋军敏捷的从芦苇荡里窜出,他们手里拿着大刀长枪以一种百米冲刺的速率突入金虎帐房。
王子纯遵循柳逸玄的叮咛,放火以后并没有在这里久留,而是带着这队宋军绕巷子去了鲤鱼湾,因为那边才是他们今晚的主疆场。
“啊!…”一声惨叫以后,这名尖兵从高高的?台上扑通摔在地上,其他的几名金兵见不知从那里来了这一伙人,立马慌镇静张的去拿兵器,却不料这些宋军早已从身后夺步追上,
就在刚才,王子纯趁着金兵未曾防备之际悄悄潜入了草料场内,他把事前筹办好的硫磺、石硝等引火之物扑灭,又让底下的十几个弟兄取出浸过鱼油的火把,把火把别离引着,将这四五十座草垛从南到北顺次引燃,比及了草料场的绝顶,又把这些火把扔进了马棚里,翻身跳出草料场的篱笆墙,等他们撤到远处回身来看的时候,草料场早已是火光点点,最开端扑灭的草垛已经烧了起来。
“好,此地不宜久留,金人一旦发明我们烧了草料场又偷走了渔船,必然会四周搜索我们的,贤弟从速带大师上船,连夜回南岸复命!”
“柳大人,这些金兵都让我们处理了,一共十一个!”一个兵士前来汇报战果。
鲤鱼湾里驻守着一百多名金兵,因为长时候没有兵戈,他们早已怠倦松弛,每日就是喝酒耍钱,逼迫本地百姓。俄然听到尖兵来报,说北边的草料场着了火,一时也都繁忙起来。
“哥哥,我们返来了!”王子纯动员部下的弟兄从草料赶了过来。
“给我上!”柳逸玄回身对前面的宋军下了号令。
柳逸玄回身一看,本来是牛二带着牛家村的渔民们赶了过来,这二三百的渔民各个手里拿着绳索、撑篙、船桨等驾船的器具,早就遵循柳逸玄叮咛在黄河口边等待,一见西北方起来火,赶紧往这鲤鱼湾赶来,此时见金人的守军没了踪迹,才晓得宋军的将士已经将此地占据,村民们一见宋军篡夺了鲤鱼湾,立马也来了勇气,纷繁往这水边赶来。
“好好好,那就有劳乡亲们了!大师下水开船吧!”
“呵呵,兄弟不消为我担忧,我在城中只去刺探军情,又不与仇敌交兵,不会有事的,我已经让小六子留下陪我了,你且放心带领大师顺利将船运到对岸,只要你们顺利渡河,我就统统安然了!”
王子纯见他成竹在胸,仿佛早已下定了决计,晓得劝他也没有效了,只得听了他的号令,带领着随行的军士,各驾了一条小舟,驶入浩渺的黄河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