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三道:“我们也想捕鱼啊,但是连船都没了,还如何去捕鱼啊?”
“承诺他,快点!”柳逸玄在牛二耳边叮咛道。
柳逸玄对于三笑道:“小弟只想到虎帐边上看看,开开眼界,长长见地,毫不打搅哥哥们的公事,你们就带小弟去看看吧!”
“牛二,你聋了呀,喊你半天你也不承诺!咦?你中间的那位是谁啊?”
“那你们都是到甚么时候才去给金兵回话?”
“老二,你这亲戚是哪儿的?我如何没见过啊?还生得如许白净,不像你皮糙肉厚的!”
“哦?那金营离这里远不远?有多少人在看管?”
“哦,本来是如许。牛二,还不归去让你媳妇筹办饭菜,好好接待你这位高朋!”于三听了这番解释,也并没在思疑,毕竟是别人的亲戚,也不便利多问,只好客气了几句。
“好吧,既然小兄弟有这兴趣,跟我们一快去也行,只是你得在远处等着,别走上前去,那些金兵一个个可凶着哩!”
柳逸玄来问于三:“三哥,你们常日里都是甚么时候捕鱼啊?”
此时的于三早已穿好了衣服,他推开房门走了出来,“牛二,牛二!”
金兵的虎帐离哨所不远,只要二里多地,穿过一片小树林就能看到远处的红色营帐,柳逸玄边跟着他们走,边转头检察,王子纯带着小队人马也在他们前面尾随而行。
距金营的大门另有五六百步,柳逸玄垂垂的放慢了脚步,他摆布察看了一下地形,将周边的险要地标都记在脑海里。此次过河,他的目标是找到金兵屯船的处所,为南岸的军队搞到千艘战船,以便宗泽的军马顺利过河,至于此处金兵,天然不敢去碰她们。
“这位大哥,我是牛二的远房表弟,明天过来走亲戚,传闻他在河边被骗差,就跑来找他了,瞥见大哥在屋里睡着,就没敢打搅!”柳逸玄远远的答复道。
柳逸玄听到“鲤鱼湾”仨字早已料定那是金兵屯船的去处,只是这牛二倒有些心机,一时也要留个心眼。
“不敢不敢,小的听大爷的话就是!”
“哦,我说呢!如何看着像个秀才公子!牛二啊,你另有如许的亲戚,也没听你提起过!”
柳逸玄和牛二走到了茅草屋的门前,这于三细心将牛二的这位“亲戚”打量了一番。柳逸玄此时固然穿戴一身粗布便服,但也难掩一脸清秀。
“听清楚了,听清楚了,大爷饶命啊!”牛二苦苦要求着。
柳逸玄只顾着鞠问着面前这位替金兵巡查的男人,却没有对不远处的茅草屋有过量的监督。实在这牛二另有一个朋友,奶名唤作于三,这于三比牛二大两岁,三十出头出头的模样,跟牛二是同一个村庄的渔民,因见牛二得了这差事,也到金营里报了名,两人在这哨所里相互做个伴。
柳逸玄那里肯罢休,这巡河巡查的又不止牛2、于三这两小我,上百里的黄河防地还不知有多少如许的哨所,那些金兵又岂能全熟谙?这必然是牛二这厮怯懦怕事,不肯为本身卖力。
柳逸玄赶紧让身边的人退到芦苇丛里埋没起来,本身用一把匕首抵住牛二的后腰,在他耳边悄悄说道:
“这个…他大抵见小的不在屋里,以是就随便呼喊小的!”
“牛二,牛二!你死哪去了!”于三对着门外大喊了一声。
“哎,于三,我在这儿呢!”牛二颤颤的答复了一声。
“第一个前提,统统照我说的去做,第二个前提,带我去金兵大营,第三个前提,我想好了再奉告你,听清楚了没有?”
“这个也不好说,归恰是早上起来就…就去回话,虎帐里有一个管事,也是个汉人,我们都去找他回话,然后领明天的人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