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说话间,却见张公公走了出来,还跟着那位金国使者。张公公说道:“皇上有旨,让金国使臣到驿馆歇息,烦劳二位公子把他带到驿馆去吧!”
柳逸玄听了这话,忙来到母亲房中存候,范夫人道:“你们爷俩儿这一天不进家门,也不让人捎个信儿来,晓得为娘有多担忧吗?”
王子纯忙拦着他,说道:“哥哥不要打动啊,你我这类品级,是不能进殿面君的,若惊扰了圣驾,是要被杀头的!”
“回夫人,老爷返来了,正在书房歇息呢!还说…还说要让公子去书房见他。”
柳逸玄一听,感觉新奇,立马笑道:“是吗?你小子行啊,都跟金国人混熟了!如许也好,这位使臣是我们的‘高朋’,我还得留下几个兄弟好好照顾他呢!”忙转头对门外的小六子叫道:“小六子,过来!”
“如何会呢,这朝中大臣定见分歧,喧华是常有的事,不消担忧,你还是先把这金国使臣给送到驿馆去吧!”张公公叮嘱道。
宋钦宗正襟端坐,让他免礼平身,问道:“金国使者,你来我大宋所为何事?”
柳逸玄安排完差事,便要回府,此时天气已晚,柳逸玄便聘请王子纯到府上吃晚餐,王子纯要回虎帐复命,便与柳逸玄告别。
钦宗给身边的内侍寺人表示,将金国国书呈上。张公公从使臣那边取来国书,谨慎翼翼的呈给钦宗御览。
“哥哥先别急啊,金人详细耍甚么花腔,我们又不晓得,再说令尊大人也在殿内,他必然会劝止圣上的,如果他都劝不住圣上,那我们更是无能为力了!”王子纯说道。
“放屁!谁让你‘每日三餐供齐,鸡鸭鱼肉不竭’的!每天只给他吃一顿,就上些咸菜窝窝头就行!”柳逸玄厉声说道。
柳安国一时无法,只得退到中间。这封国书很快从中书省传到枢密院,又传到尚书省和御史台,一时候朝野震惊,大殿之上群情纷繁。
以太师朱范为首的“媾和派”早就被金兵吓破了胆,本日听到只要承诺金人的前提,金兵便可退兵,天然极力主张媾和。
三,
“那如何办,不能眼睁睁看着皇上中了金人的骗局吧?”柳逸玄心有不甘,不肯看到北宋走向灭亡。
“娘,您就别担忧了,现在正在兵戈,必定有告急的事情,明天一个金国的使者来了,估计皇上正跟大臣们商讨对策呢!”
小六听到叫他,仓猝跑了出去,问道:“柳公子,叫小的来甚么事啊?”
“你…”朱太师哑口无言,不知如何答复。群臣持续辩论,一时难以得出结论。钦宗只得命令,让金国使臣回驿馆歇息,比及有告终论再给答复。
几个部下的兵丁一片欢乐,都铁放心情愿跟着他混,
“娘,你看你又说这话,爹爹都不反对我弃笔从戎,您如何老是分歧意呢!”
完颜保良向钦宗屈身见礼,奏道:“金国使者拜见大宋国天子陛下!”
母子俩正在唠嗑,却看到大管家刘福走了出去。
“臣奉大金国天子之命,特送来国书一封,请陛下御览!”
“贤弟,你说金人这回到底想干甚么?如何这时候派人送甚么国书来?”柳逸玄和王子纯闲谈起来。
小厮道:“回禀公子,老爷自从早上出门上朝,到现在还没返来呢!刚才老夫人还让派人过来问小的呢,想必是也焦急了!”
小六子和几个小兵在中间听到这话,喝彩雀跃,赶紧跑过来谢他。“那就太感谢公子爷了!”
娘儿俩听了这话,非常不解,为何老爷不到后房来,范夫人赶紧问柳逸玄:“玄儿,你是不是又惹甚么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