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逸玄让人押着金国使者来见本身,细心打量他一番,见他身材中等,面色乌黑,一脸不屑,趾高气昂。
城下使者听了这话,一脸吃惊,不知楼上是何人,连皇上的家都当了,赶紧问他:“你是何人,为何敢拦住本使节,我劝你还是快去告诉你们天子,免得误了两国大事!”
王子纯赶紧拦着他,“哎哎,柳兄柳兄,不要胡说!这类事情不是我们能做的了主的,还是派人给李大人禀报一声,让他拿主张吧!”王子纯真担忧他口无遮拦,再惹出甚么费事。
“父亲!是我!”柳逸玄叫道。
“晓得啦,放心吧!”说着做了个鬼脸,又跑回大殿外的玉阶劣等待圣旨。
这使臣见他来问,也不知他是何意,战战兢兢说道:“这是,这是我家家传的宝玉。”
“我来问你,你这块玉是从那里得来的?”
这话让金国使者更是担忧起来,这一圈围着上百个宋国的兵士,都在看着他,他岂能脱得下,“士可杀,不成辱,我毫不脱下衣物!”
“嗯?你是想让我把你这最后一件底裤也脱掉吗,啊?”柳逸玄厉声喝道。
御林军得了动静,赶紧让传话的寺人往大殿通报,钦宗获得通报,便调集文武群臣到大庆殿议事,并让寺人传旨,于大庆殿内召见金国使臣。
柳逸玄将衣服还给了金国使臣,便和王子纯一起快马带他到宣德门外候旨,御林军拦住来路,忙问他们的身份。
柳逸玄接过来一看,公然是一块好玉,只见光彩光鲜,温润细致,乳红色的玉石异化着几缕淡青色的斑纹,的确是玉中佳构。柳逸玄固然身在北宋,但大脑倒是受过二十一世纪高档教诲的,并且还是北大考古系的毕业生,看到如许的宝贝,天然爱不释手。
柳逸玄上去通报:“我奉圣上旨意,押送金国使臣前来见驾,还请你们管事的,出来通报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