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教头一声令下,只听一片“咔嚓”之声,宋军将士拔寨出征。
柳逸玄笑道:“呼延将军所言恰是,若我们顺利达到了磁州城下,必将会与那守城的官兵胶葛一番,呼延将军便可暗自带着人马跟从过来,一旦见城门大开。我勇字营的弟兄就会与守城的官兵厮杀起来,将军若闻声城门口喊杀声起,便可挥师入城,我军入城以后皆暴露左臂,呼延将军切不成把我们‘勇’字营的弟兄当作了金兵啊!”
呼延庆听了柳逸玄的叮咛,才明白这演戏的企图,说道“本来是这个意义,好说,俺统统照办!不过,柳公子,若俺放了你们畴昔,是不是也要在前面悄悄跟着,等你们骗开了城门。我也好带人杀将畴昔!”
柳逸玄见到用这么大的碗喝酒,顿生万丈豪情,赶紧把碗里的酒一饮而尽,喝完了以后,将碗狠狠地摔在了地上,只听“咔嚓”一声,碎片散落一地。世人见他把碗摔碎,也不知他是何意,纷繁瞪着眼睛看他。
“哦,本来这个意义,好,那就摔!”
说话间便到了傍晚时分,勇字营的将士们用过了晚餐,袁教头和宋提辖便遴选了五千精干懦夫,让他们换上金兵的打扮,打起金人的旗号。实在宋军手中金人的服饰只要不到四千件,但考虑到邯郸城里的守军也不满是土生土长的金国人,另有一大部分宋国的降军,是以柳逸玄又往本身的步队里掺杂了一千多宋军打扮的兵士,归恰是夜里作战,那守城的官兵也一定认得出来。
等统统筹办安妥,柳逸玄便与袁教头、王子纯等将领集结人马,为了把戏演的实在,他们还要提早绕到北门外“义”字营的前面,佯装与呼延庆的军队厮杀一场。
柳逸玄闻言大喜,命令全军反击,只听战鼓咚咚,号角齐鸣,宋军将士如排山倒海普通向磁州城下杀来。
呼延庆一听要他跟着“演戏”,也不知柳逸玄是何企图,问道:“演戏?这可不是俺的特长,到底该如何演还得请柳公子教教俺。”
步队调集结束,老将宗泽前来为将士们送行。宗泽使报酬这伙出征的年青将领们一一倒上一碗酒,然后把酒言道:“诸位皆是大宋禁军的精锐,又是意气风发的年青才俊,此次磁州之战,成败就看你们的了,老夫在这里为诸位饯行,祝你们旗开得胜,再立奇功!来,干!”
“这有何难?我们只要换上金人的那身皮不便能够了!”宋提辖利落地说道。
因为宋军昨夜抓获了多名金兵的使者,又在这些使者身上搜出了一些函件,从那些求援的信上可知,磁州守将韩吉见宋军来势汹汹,早已心中害怕,一心要遣使者向邯郸求救。宗泽得知此信以后,便采取柳逸玄的战略,来个将计就计,打算让“勇“字营的官兵换上金人的打扮,遁辞是邯郸来的援兵,若能骗得磁州守将翻开城门,磁州便可不攻自破。
“这也不难,只要呼延将军提早奉告‘义’字营的弟兄一声,让他们做好共同便可。我们‘勇’字营假装成邯郸来的金兵。从北面杀入你们营中,然后将军可命令让部下的将士佯装抵当,军士们只要大声呼喊,不需兵器相见。同时再扑灭一些柴草或者营帐之物,让磁州城上的金兵觉得是救兵来也便可!”柳逸玄细心叮咛道。
宗泽见柳逸玄思惟周到考虑全面,不由暗自奖饰,感觉他是个可造之才,将来必然会成为大宋的栋梁。宗泽言道:
“好说好说,柳公子放心便是,我必然叮咛下去。”呼延庆乐呵呵地承诺道。
宗泽见叮咛结束,便命令各军主将回营备战,又让人整点兵马,筹办战饭,只待夜幕来临大显技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