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耍我?!输了你又要五局三胜、七局四胜!要拖到甚么时候?”光棍眼里容不得沙子。
余梦金微微一笑,不再接话,把手枪插在腰间,双腿一蹬:精确落在那间房的窗台上,再矮身一纵,已从敞开的窗户跃入房中。
刈枯羊正色道:“无中生有的缔造,唯兆灵天尊能行这般神迹!小仙怎敢望其项背?”
“三局两胜……”顾亦开病笃挣扎。
申奕佳破口骂道:“放你狗屁!顾亦开!你这没种的东西!算甚么男人?!我敢做敢当,开阔得很!我就是喜好玩新奇刺激――要你们多管甚么闲事?”
申蜜斯倒是硬气,扭头望向一边,并不睬他!小余对这张曾经爱不释手的脸已腻烦至极,恨不得一枪就打个稀烂,强压了肝火,淡淡的威胁:“不说话就是默许,老子先杀*******顾亦开趁机插话:“既然我不是奸夫了――也就没甚么事了吧?”
艺术家仿佛抓到了拯救稻草,大呼:“就是……就是!她是有夫之妇,却专门勾引有妇之夫,我也是受害人!”
余梦金可不想听她那套惊世骇俗的激进伦理观,“霍”的一抬手,枪口又对准了男人――艺术家马上噤若寒蝉的闭嘴。小余悠悠的说:“够了!别在这里推来推去――我早就说了,石头剪刀布!赢的活、输的死!”
余梦金点头:“变得好!不过,我手上得有把枪,才够威慑力。”
屋内一男一女刚结束了肉战,正筹办关灯睡觉。不料,竟有人从天而降!还没来得及呼喊拯救,顾亦开的脸面已被枕头蒙住――余梦金恨极了这类道貌岸然的谦谦君子,不由分辩,一拳砸下!“嘭”一声响,枕头分裂,棉絮纷飞……
余梦金仰天打了个哈哈:“这类话都说得出口?!公然够水性杨花,留你活着间,不晓得有多少家庭会被搞得支离破裂!”
艺术家哆颤抖嗦的举起右手,口齿不清的收回游戏指令:“石头……剪刀……布!”他右拳伸出,刚好对方左手五指伸开。
“你输了……”小余轻视的说。
余梦金一声冷哼:“依律查办?那一年,惩恶扬善在一座旧工厂里,两声大吼就就义了十几条黑帮性命!他们就不消依律查办了?莫非法律者便能够犯法?”
余梦金答道:“劳烦仙君把我们二人的表面变一变,然后再下去惩戒狗男女!”气愤到了顶点,在他眼里,那二人如同禽兽。
刈枯羊问道:“兄弟想要如何行事?”
申奕佳横了他一眼,责备他贪恐怕死。昂然答复:“我们是你情我愿,没有谁勾搭谁!这类事结合都城不管,你们瞎掺杂甚么?”
小余接了,退出弹夹,看到填满了枪弹,非常对劲,不忘打趣:“灵界上仙也不能无中生有的变来枪弹么?”
小余呆了一会儿,忽地窜到她身边,一掌切在女人后颈上。申奕佳当即晕厥,羊仙连人带被,把她悄悄放在地板上――余梦金渐渐踱到男人劈面,一字一顿的说:“她不来――我跟你来!你赢,留命!我赢,要你命!”
申奕佳的呼救还在喉咙里,小余已将她裹在被子中,抛给了掉队来的羊仙。刈枯羊接过这个“大棕子”当即摁住了她的嘴。顾艺术家口鼻流血、晕头转向,还想放声大呼,一根冰冷的枪管就戳进了口腔。余梦金冷冷的问:“要死还是要活?”
“没有、没有……就三局两胜,愿赌伏输……”面对黑洞洞的枪口,艺术家不敢惹怒悍匪。
小余一记耳光扇到他脸上,痛骂:“老子要钱来干吗?!老子就是来杀奸夫的!”
艺术家想了一会儿,一下点头,一下又点头。余梦金收回击枪,啐道:“到底来不来?点头又点头的,消遣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