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别如许。”程然诺向后扬了下头,避开他的大手,她实在很惊骇,惊骇下一刻,又会坠入他和顺的天罗地网当中。
“香炉?烧这个东西?”程雨寒兀自喃喃着,她也放到鼻前轻嗅了下,“哦,我晓得这是甚么东西了。”
程然诺放下翻开的弓,她两眼放光地望向身边的刘闳,微哂道:“要我说啊,比起恶劣的顽字,我倒感觉温婉的婉字更合适我,殿下您说呢?”
刘闳说到这里时,他愣住了脚步,程然诺也立足在原地,她的心格登一跳,没想到刘闳竟会如此天然地提到这件事情,他的调子一如既往的安稳,脸上还是凝固着亘古稳定的浅笑。
程雨寒瞧着慌镇静张的程然诺不由笑了,“以危钰那么尚古的人,如果用香炉来烧,又能披收回香味,看这个形状的话,应当是古书中描述的冰片。”
“你,你呢?”程然诺有些难堪地挠了挠头,想要生硬地找出话题来。
程然诺想了下,她那在显微镜下都藐小到几近消逝的大脑,已经被各种法律册本塞得满铛铛,那里还记得甚么诗词,独一能想来的就是:锄禾日当午,啥都不靠谱;闲来没事做,不如斗地主。
程然诺从速将程雨寒拉至一旁,抬高声音窃保私语道:“雨寒姐,你瞧瞧这是啥玩意,我感受这个味道特别熟谙,可就是想不起来在那里见过,你学历高,见多识广,看熟谙这东西不?”
听到这话刘闳不由笑了,他堆满笑意的眼角不经意扫了程然诺一眼,“哦?看来程女人是不喜好本王赐的字了,那不知程女人喜好哪个字?”
“关东没有比齐国更大的封地,天下肥饶的地盘也没有比齐国更多的了,你可愿跟本王到齐地做王妃?”刘闳的声音好似来自天涯,程然诺恍恍忽惚,只觉整小我仿佛安步在云端,她颤巍巍地侧过脸,望向他浅笑的脸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