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啥呢你,是不是渴了?”程然诺低声问了句,她走畴昔俯下身,将耳朵靠近危钰温热的唇畔,但他的声音含混不清,就像咿呀学语的孩童。程然诺几近贴在了他的唇上,才勉强听清他呼出略带酒气的高音,“我,不,不该杀了你……”
她俄然发明香炉旁安排着一个半敞开的沉香木盒子,盒内堆满了一颗颗剔透如结晶的小玻璃片,程然诺猎奇地拿出来在面前去返瞅,但如何看都不像是玻璃成品,晶莹的薄片透着一股与熏香一样甘苦芳冽的香气,她拿出几个来回玩弄,但这看似水晶又轻浮的东西却不知为何物。
程然诺本对香炉猎奇不已,她正筹办伸手去碰时,又俄然想起刚才对危钰的搜刮成果,网上说他的藏品都代价不菲,该不会这件青铜香炉也是件古玩吧?
钟诚愣了下,赶快过来帮挣扎的程然诺离开危钰的度量,“小,小,小危危,他,他,他真醉了。”
程然诺的肩膀微微一抖,危钰的呼吸吹在她的耳后,随之念出一个名字。
刚拖危钰进屋的时候,程然诺并未太重视寝室内的安排,而现在看来这间屋子的确诡异。
程然诺推开门走进屋内,她放下皮包,坐在危钰的身边悄悄为他盖上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