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闳听到程然诺的话却嘲笑一声,“然诺,你太纯真了,你想想看他们家就算有再多的传家宝,光文|革期间就充公得差未几了,他爷爷就算如何有本领,十足弄到外洋现在再运返来,也不至于有这么惊人的数量,并且件件都是国宝级的文物,他更是被传得神乎其神,甚么中国天赋保藏少年,19岁身家过亿,看古玩从未走过眼,我思疑他的钱底子就来路不正!”
程然诺夹了块百合炒虾仁,仿佛味道不太对口,只咬掉一小块便扔在盘子里不再碰了,“忙甚么呢,这么辛苦?”
刘闳的衣服上有股淡淡的香味,像是日光般令民气中不由一暖的味道,但程然诺的感官却被回想勾出另一个味道,那是如微雨般的冰冷,氤氲着一种淡淡的,仿佛只要危钰身上才有的甘苦芳冽之气。
程然诺怔了下,点头道:“嗯,前段时候跟,跟一个朋友去故寻县办点事情,去了趟那边的郊区,感受还挺标致的。”
“嗯,我之前的屋子被危,之前的屋子不租了,临时住在鄢灵均家。”程然诺笑着下车筹办摆手表示刘闳分开,但刘闳却将车子熄了火,大步走下驾驶座立在了程然诺的身边。
如果少女期间听到暗恋的刘闳如此嘉奖本身,她必定欢畅得屁颠屁颠的,但现在她却已心如止水波澜不惊,只因她晓得,刘闳对谁都是那样温情的浅笑,皆是动听心魄的话语,或许他当真对本身有那么一丁点的至心,但他的沉默不言,也让她渐渐否定了那最后一分微小的能够。
刘闳看着她不由猎奇地笑问:“如何,你去过故寻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