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程雨寒迷惑地打量着程然诺。
程然诺紧盯着危钰黑不见底的眼眸,她的脸近得鼻尖几近都要触到危钰的鼻尖上,她不晓得危钰感受如何,她只能感遭到他短促的呼吸,他温热的鼻息拂过她的肌肤。
程然诺模糊记得,在她读高一时,正读高三的刘闳尚未出国留学。
就在这个隆冬的午后,街道上鲜有的汽车声,蝉鸣声都在日光下消逝殆尽,现在她的眼中只要他,而他亦是如此。
“我之前也感觉这类女生爱喝的饮料,必定很难喝,但有人给我喝过一次后……”他仿佛想到了甚么,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轻,就仿佛细细的呢喃,乃至于他前面的答复,程然诺已经听不清了。
“然诺,说甚么呢,清易才不是那种人呢!”程雨寒看似活力,却含着笑意朝程然诺瞪了一眼,她随后又看向本身的恋人薄清易,他还是是冷若寒霜的神采,还是不言不语,只默静坐下去用饭,但他的眉头却不易发觉地皱了一下。
刘闳曾觉得女生爱喝的饮料应当是甜腻腻的,而当刘闳难为的往嘴里勉强送了一口,欧蕾香滑厚重的香气刹时伸展出纯真的暖和,此中异化着浓烈而暗香的抹茶,分歧层次的后味刹时在舌尖上展开甜香的醇美。
程然诺却噗嗤笑了,她滑头的眉眼直瞅着程雨寒,“真是的,我能不能看到,还不是只要我本身晓得。”
危钰亦睁大眼睛,有些难以置信地盯着程然诺,他的脸颊微微泛红,眉头是舒展的,但红晕已经顺着脸颊红到了耳朵根去。
“你竟然骗危钰?”程雨寒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睛。
而他的眼睛又是如此特别,程然诺从他的眼中看不到统统,在她不平常的天下里,只要他是普通的,却又是充满了奥秘的。
程然诺放下筷子,侧头瞧着体贴的程雨寒,她是忙前忙后,给薄清易又挂外套又拿拖鞋的。“切,除了你,另有谁能让我们雨寒姐这么上心的,老远她就闻声你的脚步声了,啧啧,薄大查察官啊,你如果哪天敢孤负我们雨寒姐,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程然诺的手在危钰的发丝中,他短短的头发有些硬,摸起来有点扎手,就像悄悄抚过初夏的麦芒尖,柔嫩的刺中却储藏着四时的丰盈。
“你小子,少问这些事情,叫你买的东西,买了吗?”说话男人的嗓音如同暖和而温暖的阳光,仿佛不消看他的脸,单凭声音就能感遭到他嘴角扬起的浅笑。
程然诺又吃了两口,却踌躇了下,她歪着脑袋小声嘟哝道:“不过还真奇特,危字头上一把刀这个事情,我仿佛在那里听过,当时面对危钰,一下就说了出来,现在想想……”
“谁说我没看到了!”程然诺调皮地眨了眨眼睛,却仍不忘将手里的勺子往嘴里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