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彩说完就回身筹办拜别,但她并没有一念消逝在他们面前,而是缓缓的走着。嘴上说不管,她又岂能真的不管?
药彩扑哧一笑:“呵呵……还是免了吧。白守山的事情是事出有因,再加上他现在……你还是诚恳呆在你的猨翼山,渐渐享用你的调味品吧。”
雾毒姬跪在了白玉金和陆渺千的跟前:“父王和母后如果不承诺,儿媳就长跪不起。不管我曾经在杻阳山如何,我终归是一女子。夫乃天,我既然嫁了他,我的山头也就跟着我嫁了。”
木纳伸出两支手的食指,一个指着蒲牢,一个指着白守山:“我确切不如禽兽,还是不要凑热烈的好。你们砍吧,我追药彩仙子去。”
药彩答应木归入住药石山,并非是因为木纳喜好她,而是因为木纳是雾毒姬的大护法。雾毒姬现在已经有身孕了,需求她的护法能时候在身边庇护着。
从杻阳山下来,要路过猨翼山。赤白堂看着药彩、蒲牢、白守山、雾毒姬、木纳五个,好生奇特:“你们这是?雾毒姬,你不是向来不到内里,只在你的杻阳山呆着的么?”
“你渐渐到山涯下去捡吧。”药彩不再理睬赤白堂,带着蒲牢、白守山、雾毒姬和木纳回到了药石山。
白守山非要懒在药石山上,并非如他所说,是真的喜好药彩。他还在打着通过药彩,来重伤蒲牢的打算。真刀真枪,他干不过蒲牢,就只能操纵药彩误以为孩子是他的,从感情上伤害蒲牢。
白守山抹了抹头上的汗,心想:“这真叫命悬一线啊。”
药彩听到蒲牢的心声,想着:“总算还能为我着想一二。倘若,孩子的事情你也能为我着想,那该有多好啊。”
雾毒姬道:“只怕还得在药石山上住上一些日子。杻阳山毒气很重,父王和母后需得服用一段时候的清心羹,方能安然入住杻阳山。儿媳此次来,就是来为父王和母后熬制清心羹的。此事,药彩仙子也是晓得的。”
雾毒姬来到药石山,先是去拜见了白守山的父母。白玉金和陆渺千见到雾毒姬,当然是很欢畅的。他们没有想到,现在落魄到无家可归,儿子还能找那么一个有本事的媳妇儿,还帮儿子治好了病,怀上了孩子。
白玉金和陆渺千都站了起来,陆渺千上前将雾毒姬搀扶了起来。
“没事。”白守山道。
雾毒姬道:“父王,临时由我统领着。等今后您熟谙了,儿媳还是得把大权交给您的。您看我现在已经身怀六甲,今后只怕也会心不足而力不敷的。”
雾毒姬对白玉金说:“公公,女子嫁夫从夫。今后,您就是杻阳山的王,我今后改口叫您父王。”
雾毒姬扶着白守山,非常体贴的问着:“相公,你没事吧?”
白守山看出了蒲牢的踌躇,闭上眼睛:“来吧,砍吧。好让药彩认清你这衣冠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