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丫环推开了门,凤允跨过门槛,瞧见跪在地上的丫环,加上方才听到的那一声吼怒,便能猜出个几分,勾唇道:“让皇兄瞧瞧,又是谁惹得皇妹不欢畅了?”
他挑挑眉毛,把云瓷宁从地上拽起来,转头看了看身后道:“现在往回走还能赶得上晚餐。”
云家的女人固然已经逃婚,可婚约还在,云家一旦倒向凤珏,那云瓷央定然也是他的仇敌,凤允又如何能听任凤巧颜去喜好云瓷央呢。
蔡纪双手抱拳,行了个礼道:“部属方才在那边巡查时,有个百姓跑来讲七王府这边出事了,部属便忙赶了过来,幸亏赶来及时,少将军没受伤吧?”蔡纪憨笑两声,挠挠脑袋,昂首却没有瞥见七王爷,“这七王爷去了那边啊?”
凤允轻笑一声,安抚道:“皇妹是被父皇捧在手内心的九公主,天底下甚么样的男人寻不着,又何必吊死在那一棵树上呢?”
宫里头的天子陛下听到此事也是大跌眼镜,让他始料未及的是两个孩子竟然一言分歧双双逃婚,一个逃婚已经够让他丢脸了,竟然两个锅一起甩,莫非他们不晓得,办一次婚礼要花多少钱吗!为了筹办此次婚礼,他都快成了百姓口中的昏君了,他们竟然敢逃婚?!
按说即便有人反应再快,瞥见刺客就奔到另一条街去奉告蔡纪,蔡纪领着世人赶过来估计也要晚一些,可他们赶来时,恰好遇见黑衣人逃窜,这是不是太巧了些?莫非阿谁告诉蔡纪的百姓有未卜先知的服从不成?
凤允心下转了几个来回,敛下眼眸,思虑了一会儿开口道:“不若这般,你替皇兄办件事,皇兄也尽量帮你,让云瓷央成为你的驸马,如何?”
大丫环打了个暗斗,小声道:“殿下,四王爷来了。”
哎,离家的孩子像根草,这大寒天的,走了这么久连个堆栈都没见到不说,还好死不死地走到了河边,云瓷宁也不管地上冷不冷,干脆坐在地上赖皮道:“好累呀,走不动了。”
天子陛下思虑半晌,终究还是点了点头,这事情说不定还能化成缘分,就算他想管也得先把两个小兔崽子给抓返来再说。
不过转眼想起结婚当天有刺客的事情,他又不筹算让孩子们本身去处理了,他儿子的脾气他晓得,凤珏不肯留在宫中的启事便是这里头的勾心斗角教他感到腻烦,现在他已封王却另有人打着刺杀他的主张,定要严查。
蔡纪本是云瓷央的得力助手,常日里带着侍卫们在另一条街上巡查,如何本日正巧便赶上了呢?
云瓷宁每在一个处所逗留,凤珏的心都会提到嗓子眼儿处,恐怕街上的人认出他来,她倒好,不买点东西在手里就不肯罢休。
云瓷央没好气道:“谁再笑罚三个月饷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