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人。”再次出声时,凤允的声音已经疏离了很多,“这偷人东西的行动向来被人鄙夷,更何况他还犯了欺君之罪,令公子你还是带回家好生教诲吧,本王爱莫能助。来人呐,送客!”说罢,抬手让管家把二人“送”出府去。
“呃……这……下官,确切有件事情想请四殿下帮手。”何远结结巴巴,又看了何点墨一眼,以眼神表示,低声道:“快说呀!”
“殿下真是好算计,他去天佑府告了。”何远狗腿地笑笑,赶紧接话。
被何远扯着胳膊的何点墨缩头缩脑道:“爹,你去同四殿下说不就得了么,何必拽上我?”
凤允轻笑一声,“俗话说,无事不登三宝殿,难不成何大人本日是来找本王喝茶谈天的?”
凤允也不急,看着两父子的小行动,归正下了朝也没甚么事情,坐在本身府中便有戏看,何乐而不为呢?
紧赶慢赶两小我总算是到了四王府,此时凤允方下朝回府,连朝服还将来得及换下,正在大厅当中喝茶歇息时,便听得外头的人来报,何远求见。
何点墨转头看了何远一眼,何远点了点头,表示他持续说。深吸一口气,何点墨持续道:“此人文采飞扬,才高八斗……”却不想没说几句便被凤允打断了,“他既才高八斗,何必交白卷上来惹陛下不快呢?”
果不其然,何点墨点了点头。
方喝了一口茶的凤允差些被他这夸大的一跪给吓得把口中的茶水喷出来,凝眉强忍着把口中的茶给咽了下去,凤允轻咳两声,“何公子这是如何了?有话好好说,何必行此大礼?何公子一鸣惊人,文章被陛下大力夸奖,此后很有能够与本王一同站在朝堂之上同事,你这大礼本王可接受不起啊。”
“他找过你了?”凤允又问。
直到凤允开口,才将何点墨的思路拉了返来,“这件事温与卿晓得了?”猜都猜得出来,阿谁叫温与卿的必定是个榆木脑袋,因为遇见一样的题目交白卷,现下天子陛下把何点墨的文章印制那么多份贴在城内,温与卿必定晓得何点墨抄袭这件事情了。
“恕甚么罪啊?”凤允盖上茶盏盖,冷眼相对:“子不教,父之过,何大人教诲有方无方,与本王又有何干?”
凤允点点头,“熟谙。”提及来,这个叫温与卿的人还帮了他一个大忙呢,要不是他交白卷,本身又如何会平白无端捡到太子的一个把柄,让他被天子陛下思疑呢?
凤允拧了拧双眉,心道这何远如何这么多事,放下茶杯,“让他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