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岩心中暗想:男人缩阳以后,上面就会变得和女人的很像吗?没有这么坑爹吧。可惜我没练过这门工夫,不晓得缩阳功的模样究竟是啥。
田伯光道:“我才不是百合呢,我田伯光喜好的是男人,才不喜好女人。”
这个家伙方才还说要非礼两个妹子,如何能够也是个女人?她如果女人,如何非礼女人?
李岩吞了一口唾沫,苦涩隧道:“你既然是女人,如何变成的采花yin贼?这个……实在是让人料想不到。”
李岩艰巨隧道:“你是女人?”
田伯光嘲笑道:“这还不简朴?我抓到女人,就将她们打晕,对她们做你刚才对我做的那种事,待她们醒来,怎会晓得本身究竟是被男人的那话儿捅了,还是被我的手指捅了?便都觉得本身被人奸yin了,田或人的采花yin贼之名,就是是以而来。”
人皮面具上面,是一张秀美敬爱的小圆脸,看起来只要二十三四岁春秋,长长的眼睫毛挑起,倔强的唇角还挂着一丝血痕,是刚才被李岩拍伤时吐过血。
李岩不爽道:“男人汉大丈夫,别这么怂,我要斩你小象,你就说你没有小象,不带你这么做人的,快收了缩阳功,把小象放出来,免得我找来找去,说来也真怪,你这缩阳功不晓得练了多少年,小象缩得好深,我如何也找不到。”他的手指在田伯光的下身小洞里进收支出找了几十个来回,硬是没发明小象在那里。
李岩想错了开首,成果导致前面的事情全都走上了扭曲的轨道,他刚才对田伯光做的事,的确就是趁人家被打晕的时候,用手指鄙陋人家,其行动比yin贼还要yin贼,的确令人发指。
李岩惨叫一声:“哎呦我的妈,这不是真的吧?”
田伯光道:“装吧,固然装……门名朴重的人真够无聊的,要奸yin我就正大光亮地奸啊,归正我是江湖上大家喊打的yin贼,你将我摆成十八般模样,江湖上也不会有人帮着我说话,你装个屁的清纯。”
李岩满脸古怪地坐在她身边,心中惨叫:完了,我刚才做了甚么?我竟然把手指伸进一个女人的上面去倒腾了半响,这下完整完了,我已经节操全毁,成为超等yin贼了。
(第半夜,早晨另有一更)
“甚么恶根?甚么小象?甚么缩阳功?”田伯光惊道:“你别睁着眼睛说瞎话,我哪来的甚么小象?你要欺侮我就尽管做吧,田或人做了无数恶事,明天有此报应,也不敢多说甚么,你又何必说些怪话来讽刺我。”
此时的场面极其诡异,田伯光衣衫敞开躺在地上转动不能,一对秀美的淑乳倘露在外,裤子也被人拉到了膝盖上,那奥秘的花圃完整透露在外,洞口另有几滴湿滑的液体,那是李岩刚才用手指倒腾时,田伯光的身材天然反应分泌出来的光滑液。
但是……
田伯光道:“好,干得好!田或人应有此报,不知少侠高姓大名?”
一时候,田伯光万念俱灰,她看了看正在对本身施暴的男人,却见对方是一个十六七岁摆布的漂亮少年,五官端方,皮肤白晳,面相看起来很暖和。他倒不是真的在奸yin她,而是用右手的食指,在她上面内倒腾,这个行动就和她之前对那些被她抓来的女人做的事一模一样。
公然是人皮面具么?李岩内心有一股冷风吹过,他从速抽出插在田伯光下身的手指,细心打量面具下的面孔。
她想去腰间摸本身的快刀,给正在对本身使坏的人一刀捅去,但是身材方才想动,就感遭到满身剧痛,胸腹间气味乱走,她被李岩降龙十八掌打伤,哪有这么快就能好的?别说拿刀,就连动一下都困难。想要抵挡,那是千万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