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方怡大喜,从速道:“你不要说‘不过’,我明白的,我只要做个妾室就好,不敢苛求做正妻。”
刚才一向都是方怡在主动,现在换成了李岩来动,这对于方怡来讲,又是一种完整分歧于刚才的体验,只感遭到身上的男人仿佛一个正在冲锋陷阵的大将军,每一下行动,都带着一股将她揉碎般的力量,那力量直捣她灵魂的深处,在她最致命的处所泛动起一阵又一阵的波纹……
此时悔之以晚,两人的行动已经密切到了不能再密切的境地,就算这时候从那边退出来,毕竟也是做了对不起马尾辫妹子的事,李岩心中好一阵自责。惭愧感和心虚的感受同时袭来,让他一时候差点忘了身在何方。
方怡伸出一只手指,在他胸口画了个圈道:“刚才好舒畅,你甚么时候想再来一次,就悄悄给我使眼色,我早晨就会来你的房中……记着了哦。”
李岩放弃了起家推开人的设法,心中唉叹了一声:马尾辫妹子,对不起,我不是一个好男人。我的节操……没有我想像中的那么满满。
李岩见她如此知情见机,倒是心中暗奇,想道:她莫非晓得我已经有老婆了?马尾辫妹子的事,我应当没有给任何人说过啊。
方怡的脸上带着两朵红晕,既是羞出来的,也是因为方才达到了飞腾,身材还处于那种涨潮的状况,她腻声道:“人家才不是来阉你的,实在第一次来的时候,也是筹算……做这类事……只是被你曲解了罢了。”
身上的少女扭动的幅度越来越大了,李岩躺着不动装睡,体味着那种接踵而至的舒爽,飘飘欲仙的感受,但是上面的方怡毕竟是个处女,她初尝人事,身材极度敏感,才在李岩身上扭了没两下,就身子一颤,达到了欢乐的极峰,而女人达到了那种状况以后,身材常常都会发软。她也不例外,刹时就落空了扭动的力量,软软地趴在了李岩的胸口,只剩下呼吸的力量。
方怡奇道:“那另有甚么比郡主还崇高的女人?”
李岩大汗。
方怡惊了一惊:“不是留给小郡主的吗?莫非……你真的另有公主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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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方怡脱光衣服以后,还是没有拿出甚么兵器来,她又一次翻开了李岩的被子,将目光锁定在了李岩的小象鼻上。
李岩大汗:“我又没说我的正妻是小郡主。”
李岩固然在胡思乱想,但小象鼻是受不得任何抚碰的,只是悄悄一碰,就开端昂头挺胸,一怒朝天,进入战役状况了。
李岩仰天躺在了床上,内心想的满是如何善后的题目。方怡却像一只小猫一样,倦在了李岩的怀里,恨不得喵喵叫上两声。她用呢喃般的声音道:“李香主……我们……我们做了这类事,你……你会要我吗?”
李岩还不晓得本身要被逆推了,心中只是在想:兵器呢?兵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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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岩终究没法再装睡了,他俄然翻身而起,抱着方怡扭转了一圈,将她压在了上面。
方怡惊道:“你……你已经醒了么?”语声带颤,明显是不美意义面对现在的状况。
方怡从跨跪变成跨坐,最后的疼痛已过,舒爽的感受升起,她开端试着扭动腰肢,悄悄地提起一点儿,然后再沉腰坐下,再悄悄地提起,又沉腰坐下,持续几次以后,她也从中感遭到了愉悦,那种充分感,摩擦时带来的**感受,鼓励她持续扭动腰肢,纵情地需索。
想到这里,贰心中已经有了明悟,男人汉大丈夫,该卖力的时候就负起责来,回避是不能处理题目的。李岩揽着方怡的腰,低叹道:“我娶你,不过我已经有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