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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花辫妹子压根就不是个讲事理的主,哼哼道:“老娘不管,归正只要你碰到了老娘,非论任何来由,都是你耍地痞。”
剑柄入嘴以后,她只悄悄舔了一下,先入为主的思惟下,就肯定是男人的那东西,不敢再舔,冒死张大嘴,想让剑柄不碰到本身的嘴唇和舌头,是以更是没法搞得清楚。
麻花辫妹子心中悄悄对劲:咬他一口公然有效,吓着了吧?再惹老娘,就把你那话儿整根咬下来。
李岩的绳索这时也被摆脱了,他双眼得脱自在,凝神一看,就看到麻花辫妹子挥拳痛殴他腰间的剑柄,并且把本身的小拳头给咯痛了,他忍不住奇道:“你干吗和我的剑柄过不去?话说,你要我负甚么责?”
“小腹?”麻花辫妹子大惊,倡寮里长大的女人就是懂很多,一想到小腹,当即就想到了男人的那东西,大惊道:“我竟然枕在你小腹上?你那险恶的东西间隔我的脸有多远?”
大车里一片乌黑,李岩双手被反绑着,眼睛也被蒙着。身边的麻花辫妹子也被反绑着双手,眼睛蒙着黑巾。两人现在位于运银车中,车里堆着一百多万两银子,另有很多从鳌拜府上查抄出来的珍宝器玩。
李岩苦笑道:“讲点事理好不?我们都被捆着,是你扑到我身上的,又不是我主动抱你,这如何又成我耍地痞了?”
麻花辫妹子一听,顿时羞红了脸:完了!竟然被外人看到,这下真正的明净不保了,让老娘死了吧。
听到他语气不好,麻花辫妹子就更委曲了,心想:你把那丑物塞在老娘嘴里,还不准老娘哭?有你这么过份的吗?你把老娘惹火了,狠下心来把你咬成真正的寺人。
两人正处于一种牛头不对马嘴的状况当中,俄然感遭到马车停下来了,然后听到有人翻开车帘走出去,大胡子关安基的声声响起道:“咦?两位小公公咋摆成这类姿式?”
麻花辫妹子嘲笑道:“辣块妈妈!少在这里装清纯,前些天你还和三年级的杨康玩刁悍游戏呢,说甚么没被女人碰过,你逗老娘玩呢?哦……我懂了,你这里确切没被女人碰过,都是你主动去碰女人,对吧?”
她轻合贝齿,在剑柄上咬了一下,这一下咬得很有分寸,用劲不大,沾齿即退,是以没有被剑柄咯着她的牙,仍然没发明嘴里的东西竟然是一个剑柄。内心只是想着:老娘这一咬固然不重,但也能够吓他一大跳了吧,他必定不敢再要求老娘甚么了。
麻花辫妹子心想:老娘伸开嘴不肯碰到他的那东西,他就活力了,叫老娘闭嘴的意义是让老娘卖力奉侍他吗?哼,老娘偏不如你的愿。
李岩苦笑:“我是处男,千真万确。”
李岩无语,只好沉默。
麻花辫妹子内心却想:他要我给点反应,好,我就悄悄咬你一下,警告你不要对劲失色。
她想说个辣块妈妈,这个辣字是开口音,说这个字的时候,嘴巴会大大伸开,就在她张嘴的那一刹时,大车俄然又是一抖,麻花辫子的脑袋猛地向前一冲……她顿时就感遭到有甚么东西捅进了本身的本身嘴里,下认识的,她的舌头就伸上去舔了一下,固然隔着一层布,但很较着是一个圆柱形的玩意儿。又粗、又大、又硬……
李岩无法隧道:“我说韦学姐啊,我也被蒙着眼看不到呢,我哪晓得你的脸间隔我的关键部位有多远?话说我连你的脸朝向哪一边都搞不清楚,间隔多远我也很想晓得呢,那东西但是我的宝贝,这辈子还没别的女人碰过,如果不谨慎被你的小脸吃了豆腐,我找谁哭去?”
因为堆了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车里的空间非常狭小,两人被迫挤在一块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