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岩道:“如何,不捏么?那我就把你赖赌债没赌品的事写大字报贴满全校。”
“李岩?”屋里的麻花辫妹子明显吓了一跳,只听到嘎的一声,门开了,麻花辫妹子满脸惶然地呈现在李岩面前,颤声道:“收……债?”
李岩没好气隧道:“我们两个不也走得很近?你的意义是我们两个之间有奸情?也是姘头?”
李岩走到隔壁三十三号寝室,敲了拍门,屋里传来麻花辫妹子衰弱的声音:“辣块妈妈,谁敲我门啊?老娘现在表情降落,别来烦老娘。”
麻花辫妹子低声问道:“明天你要去哪儿?”
李岩皱起了眉头:“措告别这么刺耳,甚么姘头不姘头的,那是我的朋友。”
李岩当然晓得她为甚么表情降落,这家伙欠了本身三百万两赌债,现在估计已经快愁闷死了。贰内心一阵兴灾乐祸,不晓得为甚么,看到麻花辫妹子吃瘪,他就特欢畅,因而笑道:“开门,我是李岩,收赌债来了。”
李岩点了点头道:“本来如此,你给女人们捏一次肩,捶一次腿,能很多少赏钱?”
李岩一来是早就将她当作了朋友,二来是心软,见她不幸,差点又要说免她的债了,但是想到她那奸刁古怪的脾气,如果免了她的债,她又要没个正形的和本身撒泼,因而强行把免债的话压了下来,嘿嘿笑道:“这才一百万两,还欠我两百万如何算?”
李岩哼道:“还不上也得还,本身想想,另有啥值钱的东西,十足交给我。”
C
(感激进击的黑猫打赏5988起点币,扁三十二打赏1176起点币)
李岩对这类话有必然免疫力了,倒是不吃惊,笑道:“话说,你在丽春院的时候既然不卖身,都做些甚么?”
麻花辫妹子的脸刹时就红了,还好她在李岩的身后捏肩,李岩倒也看不到她的神采。她心中暗想:可不是就有奸情么?固然不晓得你内心如何想,但是老娘的心机却再明白不过了,你是老娘独一情愿靠近的男人,要不然老娘干吗要一边骂你,一边聘请你去查抄鳌拜府……你这呆货到底懂不懂?不过……我和你还没上过床,硬要说成姘头仿佛还差一点点。
麻花辫妹子“哦”了一声道:“明白了,你要陪你的姘头去‘行侠’吧?”
李岩哪懂这些女人的谨慎思,笑道:“你要不要甚么嘉兴的名产,小吃,手信,我给你带几件返来。”
麻花辫妹子垂下头来,她平机会变百出,坑蒙诱骗,啥好事做尽,但唯有一条,就是非常讲究赌品,如果坏了赌品,没人和她赌,那可比杀了她还难受,只好乖乖地走到李岩身边,伸出两只小手捏在李岩的肩上,悄悄揉捏,捶打起来。捏得倒是挺舒畅的,看来之前没少干这事儿。
麻花辫妹子道:“端茶,送水,帮人跑腿买东西,给女人们捏肩捶腿……丽春院就给我一口饭吃。”
----
麻花辫妹子大汗道:“一次一钱银子,两百万两的债得捏到甚么时候?这辈子只怕也得捏畴昔。”
李岩哈哈笑道:“不错,技术满好的,每天迟早都如许捏一次倒也不错,可惜明天我就享用不到啦。”
这类环境下他若回身过来顺势一推,麻花辫妹子就是他的人了,但若真的用人家的妈妈来作前提做出这类事,知己那关可说不畴昔,他把麻花辫妹子扶正,然后当真隧道:“算了,不消你卖身了,这个忙我帮了,不就十两银子么,你等我的好动静。”
李岩听到这里,才恍然大悟,对啊,既然要路过扬州,何不去一趟丽春院,按《鹿鼎记》原著记录,此时的韦春花已颠末得很艰巨了,她已是中年妇人,风韵那里还比得过年青的女人们,鲜少有嫖客问津,日子过得一天不如一天。实在就算她风韵尤在,每天都有接不完的客人,那又能算过得好么?毕竟是薄命的人儿,早一天将她赎出来,也免得她少受一天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