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血像箭一样“嗖嗖”飙起,鳌拜伸开嘴,仿佛想要吼怒,但声带被堵截,已经发不出声来,嘶嘶地收回一些漏风的声音,随后扑地而亡。
李岩哪会抓不住这个机遇?他从速取剑在手,想也没想,又是一招“平沙落雁”,向着鳌拜飞刺而去。这一剑再不容情,剑尖直取鳌拜的咽喉,只听到“噗嗤”一声响,剑尖从鳌拜的喉结处扎入,从后颈上穿了出来。
李岩的手里拿着一把从上书房的墙上取下来的长剑,大喝一声:“平沙落雁!”手里的长剑幻起一片剑光,飞刺向鳌拜的脸面。
在他看来,小破孩手上的剑完整就是装潢品,他只要随便一巴掌就能把他拍飞出去。
残剩的男生吓了一跳,没想到鳌拜竟然强到这个境地,张君侧和独孤源已经吓破了胆量,两人都不敢再脱手,牙关打战,满身颤抖,他们现在才晓得,满清第一懦夫可不是浪得浮名的。固然鳌拜不会小巧腾挪的内家武功,但人家毕竟是上过疆场的猛人,固然没练过内功,但一身横练的外功实在不凡,杀他们这些小学一年级的孩子底子不费吹灰之力。
张君侧和独孤源是统统人中对李岩的气力最轻视的,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惊奇不信,但是很快,张君侧就自作聪明隧道:“我明白了,鳌拜必定是已接受了重伤了,刚才我们这么多人围攻他,韦学姐刺伤他的大腿,鞑子小天子又从背后刺了他一匕首,必定是伤势发作,以是才挡不住差生的招式了。”
他左拳挥出,只听到“璞”地一声轻响,这一拳竟然打穿了一名男生的胸膛,全部拳头都穿进了那男生的胸腔当中,直没至腕,当他再将拳头抽出来的时候,一股鲜血从那男生的胸口处飙射而出,目睹是不能活了。
已经没时候给鳌拜惊奇了,他的手掌只将李岩的剑拍歪了一丁点儿,避开了心肺关键,但两朵剑花仍然盛开在了鳌拜的胸口,血光乍现,鳌拜顿时就受了重伤。
独孤源点头:“恰是!我们上!”
众男生大吃一惊,鳌拜身子一晃,已经避开了张君侧的拳头和独孤源的腿,右脚连踢,三名男生被他踢出,身子向后飞出,碰碰碰碰,都重重地撞在墙壁上,全都筋断骨折,哼都没哼了一声已经死去。
“呼,终究把这货干掉了!”李岩满身一松,只感觉崩紧了的神经这才放松下来。
他也不敢怠慢,从速扑到墙边,想再从墙上取下一把剑来,康熙的上书房墙上挂着好几把剑,这倒是便利了他用。但是还没等他取到剑,鳌拜已经调匀了呼吸,稳住了伤势,厉喝一声,再次向他扑来。
鳌拜伸手去抓她,本来这时候应当是张君侧、独孤源,另有那三名二班的男生脱手的时候了,但是这五个家伙都被吓得不敢转动,眼睁睁地看着鳌拜一把抓了畴昔。
麻花辫妹子从中间凑了过来,伸手在李岩的肩头上用力一拍,笑道:“辣块妈妈的!想不到你小子另有几手嘛,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