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尾辫妹子为啥会在李岩门口呢?启事是她晓得李岩有晨练轻功、剑法的风俗,是以偶尔会来聘请李岩一起去小树林里练功,明天早上她走到李岩门口,正要悄悄拍门,俄然就见到麻花辫妹子从李岩屋里窜了出来,还一头撞在了她的胸口。
她的小眸子子转了几转以后,哼哼道:“既然是开打趣,那就好……那老娘就不欠你钱啦,先走了一步……对了,前次和你说过查抄鳌拜府的事,另有十几天就要去了,你可别忘了。”她从床上溜下来,一双眼死死盯着李岩,恐怕他跳起来非礼她似的,一步一挪地走到门口,见李岩确切地站着没动,才缓慢地将门拉开,闪身就向外逃。
麻花辫妹子哼哼道:“你把老娘从背上放到床上时,是用的甚么行动?”
李岩哼哼道:“你别那么率性好不好?改明儿我在黉舍广场上贴一张大字报,说你韦小宝是个烂赌品,输了钱不给赔,今后再也没人和你赌。”
李岩忍不住打趣道:“既然这么想保住赌口赔上我这笔钱,我倒有个折中的计划。”
麻花辫妹子急得将近哭了:“你不能如许,老娘欠着,欠着还不可吗?”
麻花辫妹子哼哼道:“你的手碰了被子,被子又碰到了老娘,这就叫直接摸人,被子裹住我满身,这下直接摸人摸得太短长了,我满身高低都被摸遍,这可不能算你便宜了,但是直接摸的又和直接摸的不能划一计价……”她想了半天,啪地一鼓掌:“算你三千两好了,如许我就只欠你一万两了。”
麻花辫妹子满脸茫然:“甚么?”
李岩心中暗道:摸一下腿窝就给我算五百两,你就算真的保住了赌品也保不住品德了,的确就是个欺诈犯。不过……仿佛《鹿鼎记》内里的韦小宝就是一个欺诈犯,这倒也不冤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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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岩一听就晓得糟了,只好苦着脸道:“我松开一只手,托着你的背,将你悄悄放下去……这是为了你好,以免放下去太快床板把你咯疼了。”
麻花辫妹子沉着脸摇了点头道:“这些穷鬼,要么压一两银子,要么压三两银子,乃至有人压五个铜板,把他们押的全数加起来,还不到一千两……加上你压的三百两,老娘也才一千三百两银子,到那里再弄八千七百两来赔……呜……垮台了,老娘的赌品不保。”
麻花辫妹子盗汗直流:“老娘已经被大侠茅十八从丽春院里救出来了,不再守丽春院的端方,你休想老娘陪你睡。”
麻花辫妹子点头:“你觉得老娘会信赖你这类较着的大话?你忘了老娘是在甚么处所长大的吗?还不晓得男人是甚么德行么?哼!男人个个都是淫荡、轻贱、无耻之人,一旦和女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屋,甚么下活行动都做得出来。你诚恳交代,昨晚摸了老娘哪些处所。”
“那还钱!”
麻花辫妹子大喜:“甚么计划?你说!要老娘帮你做甚么?”
李岩大汗:“我才没有摸你胸部,也没有摸你屁股!”
实在李岩是至心顾恤她,压根没想过让她还钱,她却不信赖,这也是无可何如之事,只因韦小宝从小发展在倡寮当中,甚少见地到人间真情,活了十几岁的春秋,没碰上过一个好男人,所见的都是出入倡寮的那些色色的嫖客,是以对男人的观点有点扭曲。
李岩心中暗笑,本来想说的话倒是不急着说了,倒要看看她能闹出甚么妖蛾子。
麻花辫妹子刚刚才窜出李岩的屋子,没想到转眼又被人给推返来,完整搞不清楚状况,她扭转头来看李岩,问道:“那女人在搞甚么?”
马尾辫妹子伸手将麻花辫妹子扶住,然后缓慢地解释道:“您……别多心,我和李岩只是浅显朋友,毫不是甚么干系密切的朋友,我来找他只是想聘请他一起晨练武功的,绝对没有甚么进一步的设法,您可千万别曲解,不要因为我就分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