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言,你毕竟是给了我四年幸运又无忧无虑的光阴,这么一想我不晓得还该不该恨你。
林言的兜里老是装着巧克力啊,布丁啊,小包的牛肉干啊这些东西。伯父老是说他那么大的男孩子还吃零食,但是伯母晓得这些小零食实在都是给我吃的。
就连我的名字也是你教我写的,是了,我真的没法恨你,林言没有我你会过的更好吧,真的就像你说的,你照顾了我四年又或者说从小到大一向在照顾我姑息我,已经11年了额。是我欠你的,你真的一点都不欠我。
我想他必然很怕我不睬他吧,仿佛很多人都一向在欺负他让他吃不饱。我总感觉本身已经够不幸了,豆芽说他是四年之前来到这的,四年呵,如果不是林言,四年之前我怕是已经在这里了,跟豆芽一样,会不会也像他一样一向吃不饱东西,偶然候还受欺负呢?
仿佛这么多年来,除了此次他毫不踌躇的丢弃我,投降的一向都是他呢。
福利院的床位一向不敷用,常常是两三个小孩挤一张小床,被子很脏,床单上一块一块圆形的可疑陈迹,不晓得是哪个小孩尿了干干了又尿上的。
我在院长妈妈的屋子里呆了一礼拜,终究垂垂好起来了,也能够一小我走到院子里了。两个很凶的护工对院长妈妈说了好几次,我不该一向留在她的屋子里,说是怕别的孩子妒忌影响不好之类的,院长妈妈甚么都没对我说,但是我还是听到了。
“可可记得拿报纸和牛奶,去超市的时候想着买些鸡蛋返来…。”“可可我不在的时候不准偷懒留给你的算术题必然要做完哦!…。”我真没出息,眼泪竟然又一下子涌了出来,我用力特长背擦了擦眼睛。
林言是我太依靠你太缠着你了吗?让你耗尽了对我的耐烦,对我的喜好吗?